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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刺!进攻!”统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黄沙扬万里,独行亦有马,荡尽不平事,我血染胡杨,马蹄踏西境,提酒虎上行。”下一刻,喊杀声起。
这和我当初的设定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认为周兆乾是不可能攻进赌义堂的,只要赌王抗住两次进攻,那么他们的士气将会下降,体力也将消耗一半,战争就是如此,人的体力是有极限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马帮只需要悄悄摸到背后,干掉一批,那么剩下的就完全不是对手了,哪里想到这马帮和赌义堂一样,都要喊着口号,让对面的人做足了准备,再发动进攻,这样刚开始的优势便不复存在了。
冯笑说道:“哎呀,看到了没有,这才是我马帮打架!还是有点当年打入侵者的样子的。”
马帮的进攻让对方开始调转身子攻击,战斗可谓是激烈,那黑白色的画面里地面湿漉漉地发黑,那是打出的血,很快又是三个马刺加入了战斗,周兆乾的队伍也是好手,有的打出了武术的路数,有的吹针,有的两把匕首在手,上下翻飞。
再看马刺有的强壮的身体压上去,马刀上下挥舞,有的两人抱在一起扭打在雪地里,有的则是以一战二。
冯笑说道:“我们可以不用看了,过去分享一下胜利果实。”
我将一个笔记本抱在手里,那是赌义堂正面的画面,我可不想错过这样经典的画面。上了冯笑的车,我才发现二十多个冯笑的人已经在等着了,一长串的车在路上也是颇为壮观。
战斗还在继续,可站着的已经不多了,令人欣慰的是西境江湖的人还是能打,甘地人近身后,匕首都是连续四五下地朝着对方猛刺,有的人中了十几下还在顽强地战斗,马刺的厉害在于,只要被砍中一下便基本要丧失战斗力。
所谓有心算无心就是马刺还穿着一层避弹衣,是的!就是避弹衣,只要扎着腹部和胸口的匕首基本可以无伤,所以,损失大大降低,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几个马刺被扎中了脖颈,倒在地上,再没有起来。
此时,赌义堂的人也从屋里冲了出来,只有三个人冲了出来,其中一个正是老赌王,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甩刀。手里依旧是拿着一支雪茄,他看着对面还在战斗的人,居然将雪茄头倒了过来,直接碾在了舌头上,我看着视频都头皮发麻,雪茄的中心温度可是八百度。
很快,一个拿着匕首的冲了过来,赌王居然将甩刀藏在了身后,侧身而立,这是什么古怪的打法?!对方年轻气盛,冲锋之下,你一半老的老头再出刀,势必要慢。那人冲锋了,赌王居然伸手夺刀,刀锋过来时,他伸出肉掌去抓,抓住刀锋的瞬间,背后的手直刺对方的胸口,那人本就被赌王空手抓刀刃吓住了,根本没注意他藏在身后的手。
近身搏杀,最怕的就是瞬间的犹豫,他的犹豫要了他的命。
尘埃落定,赌王赢了。
很快,从四面八方跑来了很多人,那些都是江湖各门的人,我看着不少人被抬走,又有不少人开始打扫起了战场。
我松了一口气,我赢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抓住周兆乾。
冯笑一路超速,四十分钟便到达了阿苏市,赶到赌义堂总部的时候,外面只剩下带着血色的积雪,还能在地面看到匕首,一些江湖人士正在打扫着。
我们一众人走了进去,我看到了赌王,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我,赌王浑身都是伤,胳膊上一块皮擦掉了,手掌两处伤口深可见骨,头上也在流血,裤子上的雪融化,打湿了裤腿,鞋子也有一只跑掉了。但他整个人很兴奋,眼睛炯炯有神。
他完好的手捏着雪茄,一旁医馆的人正忙忙碌碌地给他缝合手上的伤。
见到我进来,冲我点了点头。
旁边的马刺统领身上也有伤,他的肩膀和大腿上被扎了两刀,还没有来得及被包扎,只是用止血绷带扎住,他的手里也捏着一支雪茄。我知道大战过后,弟兄们先治疗,统军之人最后包扎。这就是西境江湖的规矩。
赌王的手上打了麻药,手还在止不住地颤抖,他冲马刺统领说道:“小子,我就倚老卖老,占你便宜了,我先包扎一下。”
“呵呵,赌王哪儿的话,您一战成名,一人灭了三人,比起我们年轻人还要厉害,就是不知道您的手还能抓得动牌不?”马刺统领调侃道。
赌王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不用手和你打,也赢你!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我说道:“统领,您抓住周兆乾了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我们抓住的是一个年轻人,已经被马帮秘密关押了。如果你想要见他,得明天了,兄弟们今儿都累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想知道战损比?”
“重要吗?哈哈!赢了就行!战损是留给怕死的人算的。”赌王不屑地说道,“西境爷们不经历一次生死,不知道命有多值钱。”
我其实是说给马刺统领听的,赌王听出我的话里带话,他的话是说给我听的,我不能不给他面子,既然让我指挥,战场之上,不按要求进攻,便要被质询,我看着马刺统领说道:“我还是想知道战损比。”
马刺统领说道:“我们对他们是二比三。”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整晚的战斗都没问题,但你马帮为什么包围甘地人后,不从后快速偷袭,以最小的代价拿下对方,却要摆开架势与对方缠斗,错失最佳战机?致使”
马刺统领并不觉得有任何悔意,他说道:“我们马刺没有从后面袭击人的先例,战争年代,我们马刺是骑兵,我们就是冲锋在前正面与敌人对抗的,所以,我们的字典里没有偷袭,只有最快的速度拿下敌人,我们马帮不屑于从身后袭击。”
这话说得我尽然无法反驳,粗鄙的武夫,不懂变通。
“哈哈哈!这才是西境爷们,正面打又不是打不过,我就是废了这双手,也会从正面堂堂正正地干掉甘地人。”赌王似乎还回味着今晚的战斗。
血顺着他的手腕和脸颊上一点点地流淌下来,落在地上,打出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