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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快些休息吧,飞行马车太过颠簸,师尊觉得劳累也很正常。”柳长宁道,“薛长老已经在竹榻上睡了,师尊就回房休息吧。”
傅尘雪赶紧嗯了一声,可依旧不放心,道:“长宁,叶仙师在哪?”
柳长宁不知道师尊为何会突然提起叶落风,只是老实回答:“师尊忘了吗,叶仙师一下飞行马车就去寻自己的徒弟了,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师尊若是有事找她,便跟我说,等叶仙师回来我去告诉她就是了。”
“不用不用。”傅尘雪嘱咐道,“那个……为师觉得这一趟也太麻烦叶仙师了,你有什么事就来找为师说,不要太麻烦人家哈。”
只要不让柳长宁去找叶落风,再寻个机会让叶落风早点回药观,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事已至此,傅尘雪也只能乐观地想了。
好在柳长宁很听话,乖乖点头:“我听师尊的,有什么事一定不麻烦叶仙师。”
“那就好,为师回去休息了。”傅尘雪这下放心了,她随着柳长宁回到竹舍,薛玲珑四仰八叉地躺在竹榻上睡觉,那只狸猫精已经回来了,正卧在薛玲珑的身侧打盹。
傅尘雪走去床榻,她也是真的疲惫,已经好几天没合眼,又在冰崖经历了那样的事,还是有点儿心悸。她将薄被抱过来,问道:“长宁,你困不困?”
柳长宁微笑道:“我在马车上睡过了,现在怎么可能困。”
“那为师休息半个时辰。”傅尘雪躺下,“你出去的时候轻一些,别打扰到薛长老睡觉。”
“知道了师尊,薛长老睡得那么熟,短时间内不会醒的。”
傅尘雪很快就睡过去了。柳长宁轻轻抚过傅尘雪的发丝,在指尖绕了几圈。
师尊的头发很柔软,总是凉丝丝的。柳长宁低下头,凑近朝思暮想的雪白脖颈,轻轻蹭了蹭。
那里的咬痕至今未消,是自己好几年前留下的。
之前柳长宁总觉得愧疚,因为那时她不懂事,咬伤了师尊,谁知傅尘雪并不在意,还说没关系,头发一遮就看不见了。
久而久之,这个咬痕留在这便不那么碍事了,反而让柳长宁觉得这是属于她的印记。
她用指尖悄悄碰了一下,看傅尘雪没有醒来的意思,便低头含住那处伤口。
是很熟悉却又着迷的感觉,柳长宁有些错乱,她按住傅尘雪的一只手,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她不止一次趁师尊不注意去含这块伤口。可能是时间太久了的缘故,师尊仿佛习惯了,就算自己拿牙齿轻轻啃咬,师尊也绝对不会用灵力震开自己。
马上就能看见师尊了。柳长宁不止一次想过师尊到底长什么样,听别人说师尊很好看,自己也触摸过她的脸,可不亲眼看见她,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柳长宁抬起头,恋恋不舍地用指尖擦过傅尘雪的嘴唇。师尊的唇也软,碰到的感觉就像碰一滩融化的冰水,令她难以放下……
“有人在吗。”一个姑娘的声音忽然打破的这份宁静。
柳长宁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极为寒冷,她想也没想就捏了一个静音诀放在傅尘雪旁边,同时站起身,袖中数十只幽骨蝶都飞出去——
那姑娘还以为里面没人,她迈进竹舍,谁知一片粉蝶忽然冲过来,将她用力掼去了地面。姑娘惊呼一声,瘫到地上,吓坏了。
柳长宁放出神识查看,发现对方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便稍稍放下一开始的戒备心。她离开床榻,走到那人面前很警惕地问:“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叫寒音,是叶落风的徒弟……”寒音看见柳长宁出来,她一身紫衣,眼上系着一条白缎,浑身散发出清冷且不易近人的气息。
“寒音?”柳长宁微微蹙眉,她好像记得这个名字。
她前几年在叶落风的冰窖里杀了一个魔修,当时这位师姐也在。
柳长宁想起旧事便温柔地笑了笑:“原来是叶仙师的徒弟,不好意思,我是长宁。”
寒音站起身来,她也记得柳长宁,毕竟她们药观里平常不怎么来人,而且柳长宁当时特别乖,她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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