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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转动着暗淡的眼睛，看着四周。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时晚觉得好累，连呼吸都很困难。
她扯了扯唇，哑着嗓子，缓慢说道；“阿锦，我好累，我好像是撑不住了。”
“我马上去找你，地址，我要知道你在哪里。”
“还有，不要睡，听到没。”
冷郁的声音异常冷冽，对着时晚呵斥。
时晚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她淡淡说道：“阿锦，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信任你，导致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要是我对你的信任多一点，我们之间就不会这样了，是不是？
“时晚，别怕，我马上过去，撑着。”
“你都是喊我小乖的，你很久没有喊我小乖了。”
“我想听你喊我小乖。”
时晚微笑说道。
小乖，这是席锦年喊时晚的专属称呼吧？
时晚这是完全将他当成席锦年的替身不成？
“阿锦，喊我小乖吧，很久没听你喊我小乖了。”
“小乖。”
女人虚弱无力的声音，让冷郁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沉脸，对时晚轻声低语。
时晚听到小乖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瞬间显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低喃：“我听到了，阿锦。”
“阿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