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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火无声无息的冒了出来，塞姆尔盯着抓耳挠腮的智囊团，语气不善，“交卷！”
下水道里，一位头发灰白、衣着褴褛的老者半靠在墙上，忽的，一封信从漆黑的从漆黑的甬道里飞了过来。
他燃起蜡烛，愁闷的表情逐渐被思索替代。
当天晚上，洛莉就收到了两份答卷。
她挑灯夜读，意外极了，不管是炎魔也好，还是前神父，回答的都挺合实际的，而且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种族歧视。
比如第七题。
炎魔写道：“谁钱多给谁。”
神父则写：“按照先后顺序售卖。”
她立刻给吉娜回信，请她尽快安排面试。
临到转钟，忙碌的恶魔才姗姗来迟，阿姆斯登落在窗台之上，手中还托着一本厚厚的册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炼金术师已经改造好了，自动化造纸工厂马上就能开业了！”
“太好了！”洛莉简直为他的速度惊呼，一想到马上就有大笔金司索进账，她笑容都扩大了几分。
“午夜十二点正是谈生意的黄金时间，小可爱，这么急找我干嘛？”拉姆斯登整了整衣领，“这个点，正是可怜羔羊召唤我的时候。”
羔羊洛莉：“”
“我有一个委托，请帮我调查一下德古拉三世，要全面详细。”
“五十个金司索。”拉姆斯登熟练的报价，“相信我绝对物超所值。”
洛莉：“”
一番杀价之后，洛莉和他总算达成了契约，拉姆斯登春风满面，“不久前我刚刚调查过德古拉三世，噢，那的确是个相当残暴的人，我怀疑他有恶魔血脉，你想知道他哪些方面的事情？”
洛莉便将今天的事情简述一遍。
拉姆斯登看着她啧啧称奇，“这才几天不见，你就被斯图尔特带的这么莽了，都敢去刺杀伯爵了！”
洛莉：“”
她咬唇，小声抗议，“我是打抱不平。”
恶魔满不在乎道，“按照人类的标准，他的确是穷凶极恶，死不足惜。但你要想清楚，德古拉家族只剩下这一个直系血脉了，如果他死了，旁系为争夺爵位，会无所不用其极，或许，有你更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洛莉捏住鼻梁，头疼不已。
“但你很幸运。”拉姆斯登由衷感慨，“我有一位雇主，正好是德古拉家族的旁系，这两个委托，或许能一并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