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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他根本不想理秦默。
秦默那样砸东西，也惊动了夜宵摊的老板了。
小杜承诺，一定赔。
他还跟老板道歉，老板这才走开的。
“秦默，承认自己失恋很怂吗？有多难？感情是双向的，才会有好的结果，勉强是不会幸福的。就算你醉死了，姚宓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妈也不会同意，你家会弄得鸡飞狗跳那样，你还是算了吧。”
“你闭嘴！”
“我只跟你说今晚，以后都不会再说了。我特么想骂醒你的，你怎么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你失恋了，这是事实！你被女人甩了，你面对实吧！”
秦默站都站不稳了，他还要去揍小杜。
刹那间，小杜把他放趴在地上。
“你就是龌孬！失恋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凭什么让大家陪着你胡闹？老早，我就觉得姚宓有问题了，是你自己很相信她，是你不愿意去怀疑她。她跟萧涵在一起，但凡你肯仔细想想，早就能想到了，哪来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秦默没有出声，还趴在地上。
像是很痛苦那样，捶打地上。
小杜没有理他，看着他：“今晚，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明天，就重新开始吧。做不了恋人，那就做朋友吧，要不然，你不理她也行。”
“……”
“很多人都失恋过的呀，又不是只有你。刚开始，不好受那是肯定的，随着时间过去，其实也没什么的。”
说着，小杜去拍拍秦默的肩膀。
男人的痛，他知道，他也同情秦默。
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老早就知道没有结果了。
“要是你想哭，那就哭出来吧，心里也会舒服些的，我保证不再说你了。下次，你就能碰到一个爱你、以你为中心的好女人了。这也是成长中必然的过程，说明了你长大了！”
秦默不哭，就是觉得很不甘心。
他心里也不平衡。
他心痛如刀割。
……
航班延误一个多小时，凌晨四点多了，审计组才到达松江国际机场。
入境，取了行李，走出来，已经快五点半了。
审计组的人往接机的人中看了又看，都没有看到萧氏集团的牌子。
“黄特助，没人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