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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十不是他的极限。
杜维预测他的san值就算跌落到负三十也能在情绪稳定下来后逐渐恢复。
即使不能依靠自己进行恢复，杜维也可以用能量反哺的方式协助他恢复理智。
现在普通情况已经很难吓到玩家了。
平日里，玩家san值跌破零点都很少见，更不要提五秒降至负十的情况了。
这次正好可以用来测试下玩家的san值承受底线。
-15……
【马指导】开始吐白沫。
沉浸舱中的本体嘴角抽动了下。
-20……
【马指导】开始翻白眼。
沉浸舱中的本体手指猛地张开。
-25……
【马指导】开始全身抽搐。
沉浸舱中的本体脖颈抖动了两下。
在后台检测的杜维手心冒汗，随时准备出手帮忙。
在直播间看戏的观众们欢声笑语，刷出各种礼物。
“主播这是实景表演，还是过场动画呀～”
“主播中戏毕业的么，不当演员可以了啊。”
“从现在开始，对不起，我要起飞～”
“这是在活体表演质壁分离么？”
“马师傅，别抖了。”
“唾液交换中，进度：69”
“口对口，向胃猛冲？”
“震惊，恶魔居然对只穿了一条底裤的马指导做出那种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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