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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先洗个脸再拍。”
“现在就拍！”
夏阑珊不情不愿地摁了一下拍摄键，咔嚓一声，两个人的脸挤在了屏幕上。
他依旧风姿卓然，她却狼狈得像他从路边随手捡来的流浪小狗。
慕夜廷审视了一遍照片，“太丑了。”
知道丑还拍？
慕夜廷吸了一下脸颊，伸手在她的唇角揉了揉，最后还用两根食指把她的唇角微微地往上撑了撑，“好了，你这样笑一笑。”
夏阑珊郁闷了，“不能强迫别人笑啊……我现在怎么笑得出来嘛……”
“不笑？”
“不想笑。”她鼓了鼓腮帮子，像一只塞了果子在嘴里的小松鼠。
“这张照片很重要，你不笑可能会后悔。”
“能有多重要？”
她不以为然。
“夏阑珊——”
慕夜廷忽然弯腰，凑近她。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他的气息就这么柔软又直接地扎过来，让她僵住，不动了。
“你笑一笑，更好看。”
他说。
夏阑珊：“……”
脸蛋却因为他这句话而突然爆红，他居然说她好看……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像小椰子附体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她抿了抿唇，脸颊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娇羞地往前面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脸上的妆被他擦得七七八八了，可刚才一哭，眼线都花了，像毛毛虫一样挂在脸上，比图腾还惊悚。
这就是他认为的……好看？
他果然是在逗她玩……
“来，笑一笑，”慕夜廷自己拿过手机，按住她的脑袋靠近他自己，然后咔嚓，拍了一张。
夏阑珊：“……”
他看了看，觉得照片还行，又把手机给她，“把这张照片发给罗永，他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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