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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志自己也没想到副院长亲自一对一给他当老师，他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情感。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很少有过的。
蔡国川给严志打电话的时候严志正在看自己的小公司。
公司是系统选好的地在三环外的一个写字楼租的，开车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
一层一年要花三百万的租金，虽然有一千二百平方米。
当然，这钱系统是不会出的，该严志出，这还是系统照顾的结果。
系统似乎只热衷于买热搜，而且为了保持自己在公众的印象，还很会克制。
虽然每次买的效果爆炸就是了。
严志之前一直很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些网友对他这种级别的买热搜行为这么放纵呢？
有一次他问系统，系统告诉他是因为系统很会照顾网友情绪，因为系统有时候会给网友分一点。
严志交的这层楼上一个租户留了不少东西，比如前台、一些办公椅，还有厕所的马桶刷也留下来了。
严志仔细观察了一下，都还可以用，本着节约资源的思想，就都留下了。
系统不仅租了这个写字楼，还招聘了一些人。
严志其实有一点搞不懂，系统一个人就可以相当于一个工作室，什么公关打榜啥都不会？为什么还要专门成立一个娱乐公司呢？还要聘请一些人。
当严志问时，系统根本没有回答。
“老板好！”
严志走进一间较大的房间，马上新来的员工们齐齐朝他喊道。
“没事，你们忙。我就随便看看。”严志温和地笑道。
见员工们都转向电脑，严志不断地点头，时不时瞥两眼。
既然系统不告诉他，他就自己看。
他停留在一个发福了的中年人前面，这是目前的主管，叫向元恒。
系统目前没有招很多人，考虑到严志的经济状况，也就招了一个部门，所以暂时就一个主管。
而且系统也不愿意告诉他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
他悄悄走近向元恒，看了看屏幕上面出现的软件，向元恒不断用鼠标划出几根线条，不知道干什么。
仔细看了半天，反正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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