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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光看着姜曦道：“开始吧，为师看看你还记得多少。”
姜曦使出前面五式后就使不出来了，不是记不住，而是累的。
姜曦喘着气，看着自己酸得抬不起来的胳膊充满了疑惑，第一次操作机甲的时候都没那么累。
这仙阶顶级剑法果然不一般！
“第一次就能使出五式，很好。不过以你现在修为最好还是只使用前面三式，后面两式消耗的灵气太多，身体负荷不起。”叮嘱姜曦灵力恢复后继续练习，清光抬步走到另一边指点沐北戈。
姜曦没来之前一般只有沐北戈在峰顶练剑，风琰他们结丹后就很少上峰顶修炼战技，而是去长仙门专门开辟的演武场和其他师兄弟过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得知姜曦第一次练剑就能使出千绝剑法的前五式，沐北戈被打击得不清，练剑的时候频频出错。
清光叹了口气，“既然心不静就不必练了，等你什么时候静下心再练。”
“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说风琰风澜，就是风泽在你这个年纪也早结丹了。如若在仙门无法突破，不如离开仙门历练一番。”
沐北戈攥紧手中的剑，难堪地垂下头，“是，师尊。”
姜曦力竭了几回后瘫坐在地上，为什么这剑法要将体内的灵力灌入剑才能施展剑法呢？不能吸取空中的灵气转化为灵力吗？虽然空中的灵气很稀薄，但也不是没有啊！
完全可以在铸剑的时候刻上聚灵法阵，让剑身可以吸纳灵气并存储，用的时候再转化为灵力。
姜曦越想越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收了剑下山。
因为灵力还没恢复，所以姜曦是徒步走下山的。
走到半身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哭，一边哭还一边碎碎念。
姜曦本着非礼勿听的传统美德，打算绕道离开，却被人拦住。
对方呜咽着指责道：“呜呜呜，你来这干嘛？来看我笑话？你现在满意了？”
姜曦：“……”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沐北戈见姜曦沉默不语，以为她这是默认了，哭得更凄惨了。
边哭还边道：“我也想结丹啊，做梦都想，可就是结不成嘛！我一个三灵根，在这天才济济的内门就是垫底的存在。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比不上你们这些单灵根的天才弟子，反而越努力差距越大。”
姜曦：“可是这关我什么事？”
沐北戈哭得更大声了：“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都不会安慰我两句吗？”
姜曦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要真觉得自己菜那就刻苦修炼啊，反正筑基后也不用吃饭睡觉，你从早到晚无时无刻都修炼不就得了，如果这都没进步，那说明你修炼的方式不对，趁早换一种方式。”这么个修炼法，猪都能结丹了。
“可是……可是我坚持不下去。”
姜曦无语：“那你还是洗洗睡吧。”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除了家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你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一个人有没有用不是靠说的，而是你做了什么。”姜曦说着瞥了沐北戈一眼：“如果是你这种正事不做，专门找人麻烦的人，那确实挺没用的。”
“呜呜……要是银夕师妹在，她一定会温柔安慰我，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做自己想做的事。你能不能学银夕师妹的语气跟我说几句话。”说到最后，沐北戈几乎是乞求的语气。
“不能。我不是她，也不可能安慰你，世上可怜的人千千万万，但绝对不包括你，我为什么要安慰你？你觉得三灵根差，那四灵根、五灵根的人是不是可以直接放弃修炼了？可是你去数数，内门有多少四灵根、五灵根的金丹真人，他们之中不乏你比年轻的，你觉得他们差劲吗？如果你觉得他们差劲，那你是不是连被说差劲的资格都没有？”
“醒醒吧，差得只有自卑又自大的你，而不是三灵根。既不想努力又渴望和成功的人一样，如果你觉得你不比他们差，那你就努力证明你跟他们是一样的，甚至比他们还强；如果你觉得比他们差，那现在这个结果不是很正常的吗？”
沐北戈僵在原地，仿佛受了很大打击。
姜曦摇了摇头，转身下山，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如果你能把对银夕的心思用在修炼上，我觉得你肯定能结丹。整天银夕长银夕短，不知道的还以为银夕是你的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