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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燕王见陈余儿不说话,觉得更是印证了自己心中猜测。
原来他原本的想法都是错的,韩林宗在她心中的份量果然比他的要重得多。
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让陈余儿也和自己一般心痛。
走近一步咬牙道:“你莫非是傻子,你分得清什么是恩情,什么是同情,什么是男女之情吗?”
陈余儿本来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但燕王这句话如粒粒钢钉直射入她心中,句句打到致命的地方。
便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一字字清晰说道:“以前不太分得清,现在分得比较清了。”
燕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用手臂箍住她的头,强吻了下去。
陈余儿猝不及防,本以为燕王在这里堵着她,单纯就为与她舌战呢,哪想到他竟然气得上了手。
撞到他怀里的一霎整个人是懵的,心和脑子完全奔赴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脑子想的是挣脱,心中却没来由的叹气:原来他的怀抱和嘴唇是这样的。
燕王见她没有挣脱,动作轻柔了许多,如干渴之人乍遇甘泉,不禁沉溺起来。
陈余儿如被惊醒、奋力挣扎,燕王秘密训练十数年的武功这时倒是派上了用场,她哪里挣脱得开。
心下委屈,眼泪汩汩而出,更加觉得窝囊,狠狠咬了下去。
燕王倒不怕她咬,只是感觉面上湿了,知晓她哭了,又不敢用力钳制她刚恢复的右臂。
手下一松,被陈余儿挣了出去。
陈余儿先用拳头胡乱擦了擦泪,又擦了擦唇上的血,感觉口中血泪交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耳听巡查门禁的监门卫即将走近,不再看燕王,低头走了。
过了正月,安国公把老大陈吉之、长庆公主和陈余儿留在梁京,带着陈庆之、陈有之两家又返回了北境。
陈余儿本也要跟着一起走,陈昂觉得梁京到底比北境物阜民丰,而且这过去的一年陈余儿也吃了不少的苦,就开口让她在梁京再呆一段时间。
陈昂没说的是,又过了一年陈余儿已经二十岁,这可绝对是个恨嫁的年龄了。
他私下托长庆公主今年为陈余儿定下一门婚事。
自然是她人在梁京更方便一些。
倒是把老廖留给了她。
又过了一个月,南中传来消息,杨旭龙母亲因病卧床。
杨旭龙向正德帝请旨回家省亲,被允准了。
陈余儿到他的宅邸帮他收拾东西,杨旭龙皱眉看她道:“如果梁京不好玩,随我去南中吧。
现在云贵的菌子是最好的时候,你不是喜欢吃吗?
我们马快一些,很快就到了,正赶得上吃。”
陈余儿倒真的认真向往了一下,但还是笑着拒绝。
这个杨旭龙真是,他们二人是朝廷命官啊,身在官身不由人,而且他们还是武将,哪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
他是回家省亲,她以什么名义跟着去?
不领皇命偷偷随他跑去吃菌子,这还不得让撰写梁京八卦之人乐疯了。
这不妥妥的就是私奔吗。
倒是成全了杨旭龙立志要与人私奔的雄心。
老廖在旁听着活了心,支支吾吾地和陈余儿说想和杨旭龙一起去。
陈余儿倒是十分理解。
这两个月来老廖与杨旭龙打得火热,虽一小一老、一美一丑,一个生长在西南,一个从军于北境,没有一样相像,但这忘年交结得倒是瓷实。
其实还是有投缘的地方的,二人都快意恩仇,是和谁都容易交上朋友,也和谁都容易动上手的人。
二人还都爱喝酒。
这两月来,几乎每日不是杨旭龙将醉倒的老廖送回来,就是老廖将喝多的杨旭龙送回去。
有时路上其中一个醒了酒,二人还要再喝上一轮。
最后是巡夜的官差分别通知安国公府和杨宅把已醉倒在路上的二人各自领回去。
后来官差也懒得分别通知然后再等人来了,干脆把人往官府的马车上一扔,或者统一送到陈家,或者统一送到杨府。
难得的是,二人第二天酒醒了又是一条好汉。
振奋精神当日还能喝到半夜。
二人以此在梁京闻名遐迩,不仅在巡夜的官差中,在梁京八卦榜上亦是赫赫有名。
梁京传言二人每人一顿能喝三十斤,一口能喝一坛。
老廖听绿如为他朗诵八卦小报,亦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听梁京八卦把自己的酒量描摹得绘声绘色,老廖万分佩服,精彩是特别精彩,就是没一句是真的。
老廖还听陈余儿吹嘘过在思州城吃的菌子宴,心下思量,反正在梁京同在北境一样,还是没有人愿嫁给自己,不如跟杨旭龙去南中玩玩。
陈余儿立马同意了,她还想去南中呢,不是身不由己吗。
老廖又不是官,难得老廖又与杨旭龙相得,为何不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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