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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以若走到她旁边，竹棍压着她的脸，摁着她转回头，目视前方。
“跳舞跳不好就藏后面，唱歌唱不好就找人垫音。”
周围响起笑声。
用不用单独再拿出来说，叶白气呼呼的，这分明是她拒绝潜规则的报复。
杨以若的竹棍滑到她的下巴处，向上一抬，唇凑到她耳边，“这里是舞蹈室，你什么表情，镜子里都一清二楚。”
叶白恍然，眼睛聚焦在面前的镜子上。
黄绿色的竹棍握在伸手人的手中，握棍的手从她身侧伸到前方，就像一个拥抱。
杨以若贴得她很近，傲人的身材好似就在她身上磨蹭，然而叶白清楚得很，她们之间毫无碰触，只有隐隐的热流透过薄薄的练舞服传递到她的脊背上。
叶白又烧了起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耳尖泛起红，随机这抹红迅速向两颊蔓延。
被美色所迷，丢人！
叶白飞快地移开眼，脚往旁边抬，想拉开距离。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按住她的动作，“别乱动。”
杨以若的声音还是带着笑，但是叶白就是觉得这次的笑不一样，更加真情实感，还带着点快意。
她的脸彻底红起来，她低下头，飞快咽着唾沫。
杨以若同样看着镜子，注意到她吞咽的动作，突然想起身前的女人是个觊觎她的人。
贴这么近，便宜她了。她现在心里恐怕正开心，脑子里不知道又在肖想些什么。
杨以若被自己的想象弄得不痛快，起身让开位置。
身后的人突然起身，带起一阵凉风，叶白总算松了口气。
杨以若的声音冷淡了些，“好了，a班的同学要尽可能让自己全能，e班的同学则是尽可能发挥自己的特长。”
“娱乐圈好似很严苛，其实也处处是机遇。即使这次出不了道，你们也要尽量去积累，如果选择放弃，那就干脆换个职业，你不适合娱乐圈。”
“好了，话不多说，大家根据各自的老师进行练习，我会在五个班随时参与指导。”
很快，大家分别去往不同的舞蹈室。这次集训除了四位导师，每个小组还配备着专门的舞蹈和声乐老师，确实如杨以若所说，即使出不了道，也能学到很多东西。
叶白和沈园她们汇合。
沈园和关曼嘉分进a组，米倩倩和段浅分进b组。排位都不算低，叶白松了口气。
她之前找老师的钱没白花。
“你们这周一定要努力和杨以若搭上话，通告我都准备好了。”
段浅有点怂，“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太明显会被黑的。”
“黑不怕，怕就怕根本没人在意。”叶白拍拍她的肩膀，“再说，我们只是吹一吹，还帮杨以若抬咖了呢，她该感谢我们。”
“感谢什么？”杨以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们身后。
“没什么。”叶白露齿一笑，手在几个人身上胡乱推搡，“我们去练习，杨老师再见。”
说完，也不管杨以若什么表情，撒开蹄子就跑。
杨以若看着人跑走，慢悠悠走回助理身边，拿起自己的包。
转身时，看见镜子。她突然想起刚才和叶白贴身站在一起时的场景。
杨以若哼了声，肤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