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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月站在原地，冷着张脸。
“你真的不去？”
叶白已经放下手机，人都联系好了。
她拉住许清月的手臂，“走吧走吧，不用管她。”
杨以若瞬间咬紧后牙。这话说得什么东西，刚照顾完她，现在转头就忘？
忘恩负义就写在脸上了。
她冷笑一声，“如果你真的特别希望去的话，我可以抽出一点时间。”
这该死的胜负欲。
许清月眼睛一亮，“好，那我们一起走。”
杨以若走到叶白的身侧，挑衅地翘起唇角。
叶白迷惑地歪头。杨以若这幅表情怎么回事？谁有惹她了？
她满头问号。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叶白开心地捧起手机给沈园她们发消息，催她们赶紧过来。
这次有许清月，还有杨以若，这可是□□裸的流量。
到了练舞室，沈园她们也前后脚到达，大家热了身之后就尝试跳一支女团舞。
杨以若旁观指导，叶白旁观摸鱼。
“我就知道你不会训练。”
叶白笑嘻嘻地捧着水杯。她又不和沈园她们一组，咸鱼就咸鱼了。
下次舞台，比起团队更多考核的是个人实力。留下来的人多少有些水平，差生在里面并不会影响她们舞台的状态。
只是她这只咸鱼在里面会特别难看。
“不想出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杨以若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她确实好奇这点。
这么多次钓鱼失败，杨以若反思了很久，可能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叶白喝着可乐，想想发烧时对方的照顾。
emmmm，这个秘密就当回报好了，以后她们两不相欠。
她冲杨以若招招手。
杨以若热情地附耳过去，一点不见刚才的高冷。
叶白看了眼摄像头，凑到她耳边，伸手挡在嘴边。
“其实我是来陪读的。”她瞄了瞄沈园她们，“我是她们老板，她们火了，我就躺着数钱。”
她声音压得小小的，只有一点气音。
杨以若耳尖一红，有点可爱。
等听清楚她话的内容，杨以若的脸色又冷下来。
又是个周扒皮。
杨以若想起自己公司的老板，心情瞬间不美妙。
她拉开两个人距离，双手环胸，看着几人训练。
叶白眨巴眨巴眼，没看到杨以若惊讶的表情，不满地戳戳她。
她都不震惊的吗？
“你给点反应。”
杨以若往旁边躲了下，叶白继续伸手戳，这次往她腰间戳。
杨以若无奈地抓住她的手，“我会保密的。”
“就这？”
杨以若：？
不然还有什么？
叶白蹲在墙角自闭了，难道身为游鹿娱乐的老板不是一件会让人“哇”的事情吗？
她掏出手机，在网上搜索游鹿娱乐。
【游鹿娱乐哪来的破公司？姐姐那么好，一点宣传都没有】
这是沈园的粉丝。
【希望姐姐早日离开游鹿，小公司真的没前途】
这是段浅的粉丝。
【游鹿给老娘死！给叶白发律师函的时候那么积极，嘉嘉受伤就发了个辟谣就没了，连关心都没有】
这明显是关曼嘉的粉丝。
叶白深吸口气，没事，还有米倩倩的粉丝呢，这个可没什么能说的。
【倩倩就是脸圆圆的才好看，为什么不给她吃零食？又没有多胖，天天身材焦虑，压榨艺人，tui】
叶白仰头长叹。大家可能会“哇”一声，然后一起来骂她。
她抱着膝盖，持续自闭。
杨以若瞟到她半天没动静，撩起头发，继续站着。
过了会儿，又看她一眼。
如此往复，她终于叹口气，屈服自己的内心。
她走到叶白身侧，蹲下来，按住她的头顶，“哇，好厉害。”
生硬，做作。
叶白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