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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过一个女人,与女主性别一致,要是他连自己的醋都吃,那未免占有欲也太强了些。
于是她好言相劝道:“厉公子,你可知兵书中有里应外合的说法,其实感情也是一样的,所以你实在不必如此针对我。”
厉行遇被她这跳脱的思维弄得一愣,嘴唇紧抿,低沉道:“不知江姑娘何意?”
江初青就似看透他心思一般,悄悄凑近厉行遇,小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孟姐姐,我靠近她,不正好可以给你当个内应不是?”
虽然他注定赢不过男主,不过先把好感骗来再说!江初青心里打着小九九。
厉行遇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是他想多了,这人的脑子绝对异于常人,而且是低于平均值的那种异于。
第二日,仵作的验尸结果出炉。
佩儿胸前的烛台直透心房,这是致命伤,除此之外别无线索留下。
又是这样
这几起命案的凶手,手法都极其娴熟,不仅都是一击致命,而且现场绝对干净,让人无从查起。
兜兜转转,他们只好又重新把目光聚集回李将军身上。
从离赵寡妇家半里处的一口暗井里,周郡守发现了井水有血腥味,那就是说明李将军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在不在将军府。
可要将一个大活人带出去还不被发现,并且对其实施凌迟酷刑却未听见任何声音,回来后也没惊动旁人,这就很难了。
就拿行刑来说,若要活生生将人皮肉剐下,受刑之人必定痛苦难当,声嘶力竭,绝无可能有人一声不吭的。
为此,孟舒和季辞章决定去问郡守府的刀斧手,看能否从中问出什么线索来。
江初青没去,一是因着那晚的事,虽然她嫌疑暂时洗清,可有厉行遇在旁边时不时“点拨”一下,她的身份始终敏感。
二就是李芳仪了。
自从那天她拉着江初青在院子里踢毽子后,对方似乎就黏上了她,而江初青也不想让这个天真又可怜的姑娘伤心,就当自己在哄小孩子玩了。
李芳仪对她“发明”的这个跳绳很感兴趣,跳得满头大汗都还不停下,丫头们怎么劝都不听,双眼亮晶晶的,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后院。
而在对面的房檐下,将军夫人看着女儿笑靥如花,眼中痛苦愈发深沉,就像是溺水之人,浮沉之间暂时得以片刻喘息,既满怀希望又无限绝望。
最终,她眸中的所有复杂情绪,全都转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淡入风中,带着萧索的凉意。
“江姐姐,你以后就留在府里好不好?”又跳了一会,李芳仪停了下来,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一旁的丫头则赶紧过来给她擦汗,又理了理头上散出的发丝。
江初青见她满眼希冀,实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转移话题道:“快别跳了,喝口水歇歇吧。”
“嗯!”李芳仪挨着她坐下,顺势接过丫头手里的茶。
许是刚刚跳绳太热,李芳仪的袖子滑落下了不少,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臂,而那小臂上则有些暗色的印记,深浅不一,且有好几处。
“这是”
“小姐小心着凉。”江初青刚想问她这是怎么了,一旁照顾她的李嬷嬷就上来替李芳仪拉下了袖子,又哄她回房换衣裳。
可江初青的好奇心却没消失。
她看着李芳仪的背影,问道:“李嬷嬷,这是怎么回事?李小姐受伤了吗?”
李嬷嬷神色自然,语气不疾不徐,带着些微疼爱的埋怨道:“咱们小姐自从身子不好,这记忆就停留在了十六岁,性子又活泼,可不就常常磕碰到?偏偏小姐就是不改,可是叫老奴心疼坏了。”
李芳仪性格天真活泼,这点江初青是知道的,譬如本来她是打算拉自己今天去爬树,还是她好说歹说,李嬷嬷又说要去告诉将军夫人,这才让她作罢。
“原来如此。”江初青默然。
只不过李芳仪这一去便没再回来,而是派了个丫头过来告诉江初青,说她因着刚才跳绳跳累了,所以准备午间小憩一下。
江初青点点头,正准备回房,却听后院门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循声过去,却发现是一个长相颇为端正的男子在闹事,他自称是将军小妾的哥哥,说他家妹子四年前死得不明不白,要将军府给个说法。
而李府下人正在赶他,不过随意几下推搡,就把人挡在了门外。
李将军以前竟然有过小妾?
江初青看着门外的人,觉得或许有什么事被他们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