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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鸣又按着他认为的回归方向继续行走起来,当他再次回头看时朦朦胧胧地看到那尊站立着的石人还在默默注视着自己,石人伸出的那只手像是在和他挥手告别。他抬眼望天时就看到了天上的那层薄薄的云已经变的这一块哪一团了,一块一团的云朵在浩翰的星空衬托下显得洁静无瑕,慢慢飘浮的云朵的形状有的像一只绵羊有的像一只白鹅有的像一匹骏马,天上的云彩稀疏他眼前的景物就比刚才清晰了很多,在这片茫茫的大草原上除了长着些树木外还是平展的草原,他只能靠心里记下的树木做为路标来寻找回去的方向,他把树做为标记寻找归途但他怎么走草原上生长的树木几乎都一样就迷失了归途。
龚鸣不管怎么走都找寻不到奔庙会去的那个方向了,他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脚底下的这片草原,他在恍惚朦胧之中又看到了离自已不远处的一个很模糊的人影了,这次他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害怕,他就猜测出来了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又是一尊石人,此时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这才看出来这尊石人跟他开始看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为证实自己判断的正确不仅又走到了这尊石人的身旁,他伸出手来抚摸着石人的脸部时就知道了自己又回到了初次遇到的那尊石人身旁,龚鸣耳边恍惚听到了石人嘴里发出了一种很轻微的说话声,他突然被惊吓的整个身子微微颤动的不能自主,此时他就觉得石人的一只很有力量的手把他拉进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他像是跟着石人的身后走着的,他走到一个阳光明媚的陌生草原之上,领着他来的这位石人也不见了踪影,广阔的草原上生长着很绸密的古树,有很多白色的羊儿在古树的缝隙中游动,不远处有一条很宽的闪着波光的大河在缓缓的流动,当他调转身时却看见了离自己的不远处矗立着几间毡房,很多间银白色的毡房显得耀眼夺目,有些毡房被长的很高的绿色树木给笼罩起来,远处被树木笼罩的那些毡房,现在就显露着不完整又很模糊的轮廓,在离这几间毡房的不远处,在埋在地下石头做成的拴马桩上拴着两匹马儿,一黑一白的两匹马都在原地静静地站着,他正在痴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时,他的耳畔却听到了一阵很有节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他的耳际逐渐清晰起来,他这才看到有两位骑着黑马的男人奔自己的方向而来,这两位骑着马的男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翻身下马,黑马身上悬挂着的铁制马蹬在黑马的身上不停晃动着,往前走着的一匹黑马看嘴里还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
这俩位牵着马的男人身上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很宽大并且腰间都系着腰带,俩人的身上都背着弓驽和三棱形的箭头,这俩个男人长的膀宽腰圆体格健壮并披散着长长的头发,俩个人的嘴里说着很生硬的话语走到他跟前的,他这才看出这俩个人黑红的脸形偏长还长着高高的鼻梁,他们的眼窝深陷在身后飘散着的头发有些发黄,在前边牵着马的这位不到三十岁的男人那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他的嘴里就和他说出了一句很严厉的话语,此时龚鸣失去了原有的一切记忆,他竟然鬼使神差般地随着这俩个人的身后奔前边的那几间毡房走去。
他跟随着这俩位牵着马的男人的身后向前走着时,他就看到有一匹马的身上还悬挂着一只大鸨,他从这两只大鸨身上的伤口处就看出它们是被弓箭射杀死亡的,这俩位男人牵着马直接走到离那两匹马很近的栓马桩跟前,年龄很大的那位男人嘴里喊喝着让他把两匹马拴在拴马桩上,这时他心里才知道了现在自己的真实名字就叫乌突,乌突对这俩位主人的真实的名字叫不上来,他只能是按他自己的理解才给这俩位主人起出的名字,他心里就明白了这俩位主人是亲兄弟哥哥叫敖查里弟弟叫敖古拉。
乌突上前急忙接过主人敖查里牵着那匹黑马的缰绳,他往一根粗壮的拴马桩上拴着马,他在拴着那匹黑马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破旧不堪的装束了,他穿着衣服的是用蓝色的粗布料做成的,两位主人穿着的很宽大的衣服是用黄色的丝绸做成的。俩位主人脚上都穿着用鹿皮做的靴子,乌突还看到自己的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用鹿皮绳条系成的鞋。乌突把这匹黑马拴到木桩子上时,主人敖查里正从这匹黑马的身上往下摘解马鞍和马蹬。
乌突把这匹黑马栓在了这个木桩子上后就要去帮主人敖古拉去拴马,敖古拉却把他骑着的那匹黑马拴在了那个栓马桩上了,他都把马鞍和马蹬抱在怀里奔前边的毡房跟前走去了,乌突急忙跑到敖古拉的马跟前,他用手把挂在马背上用皮绳拴连着的这只大鸨解了下来,乌突手里提着这两只麻色身上有黑色条纹的大鸨有些提不动,他就弯身解下来拴在大鸨两条腿连着的那根皮绳,他一手提着一只就随着怀里抱着马鞍马蹬的两位主人一起奔那五座毡房的跟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