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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大致知道了部分的真相，但是那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掰过羽生烛的下巴，强迫着对方看向自己，皱起眉头，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要听你自己的解释，烛。”
……
这大概是羽生烛这辈子难得处于弱势的时候了。
毕竟此时此刻的他没有曾经的赤血操术作为杀手锏，预知眼也不能用了，至于血傀儡术……夏油杰中过第一次招就不可能再中第二次，那家伙对自己相当警惕，而且夏油杰没有在刚认出来就把他揍一顿已经很温柔了。
“……我明白了。”
羽生烛沉默了片刻，大抵是认清了自己现在的状况，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不要撒谎，烛，我看得出来。”
夏油杰的声音似乎放温和了些，虽然手上传来的力道一点都没减少就是了。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我想，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还清债务罢了。”羽生烛轻声道，
“如果你想问的是——当初的我是否真的想要复仇，我会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杀死加茂慎之介，以及……想要将一切的结局扭转成自己想要看到的样子。”
“一切的结局？”
“杰应该知道我的眼睛吧？用我余生的性命交换而来的预知眼，能够看清未来的一切的眼睛。”羽生烛道，
“我看到了你们的未来。包括了天内理子的时，你的叛变，你的结局……被悟杀死的结局。”
“所以你就想自杀？为什么不把这一切告诉我们！？”
夏油杰的语调微微加重，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
“因为我不想。”羽生烛说着语气却意外的平静。
“就算告诉你们也无法改变什么，反倒是杰，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未来，很可能会更快一步的叛变吧？那样会很麻烦，而且那个时候我也不信任你们。就算是悟，我也不想把这一切告知于他。”
“……”
“也正如你所见，羽生一家的人也是我杀死的。羽生家主欺骗了我的母亲，加上羽生一家对待我的态度……我不能说我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但是绝对不会是错误的。就算再来一遍，我也会这么做。”
“至于为什么要赴死……你以为我很想死吗？那个时候除了灵魂绑定外，我几乎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办法。但是比起早早死去，我更不能忍受的还是余生和另外一个人绑定。我不想分享我的灵魂给任何人，如果要逼着我那样做，那我宁愿去死。”
“就算是悟也不行？”夏油杰的眉头微皱。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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