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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等他质问秦予寒,兔毛针织马甲被一把掀到腋下,纽扣也在激荡的按摩水流中被逐一冲开。
秦予寒口允着他纤薄的耳骨,低低呢喃:“小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时容咬唇低亨了一声:“秦予寒!”
熟透的浆果自然坠|落在潮/湿的土地上,缀着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令人食指大动。
冷白的手指将它拾起又放下,游戏的心思高于品鉴,碾磨中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柔软和沁着果汁的芬芳,时而压至凹陷时而碾成熟红。
锋利的齿隙贴向颈后的薄软,瓷白如脂玉的皮肤被沁饱了水,镀上一层奶油色的光。
时容忍不住小声呜/咽,秦予寒在齿间轻磨着湿/滑的软肉,一边感受着时容真实的情绪变化,低声询问:“很难受吗?”
“秦予寒你放开我!不行不呜呜呜!”即便水下衣料滞涩,小兔子圆润的尾巴还是露了出来。
只不过时容挣/拒的动作太大,秦予寒不得不停下rua兔子的手,转而箍着时容的下颌,扭过去同他接吻。
堵住呜/咽,就只剩下唇齿纠葛中靡艳温腻的气息。
大概是热汤更容易消耗掉人的体力,一直没学会在唇齿交互时找到呼吸气口的时容,这一次没挺上半分钟就不行了。
秦予寒听着他大口补充氧气的声音,一边口允着他湿/红的唇,忍不住低笑出声:“怎么这么笨?”
时容已经沁出一脑门的细汗,头晕乏力、胸闷气短、刚刚被吻得几乎要翻白眼。
心道也不知是谁在酗酒泡澡,秦予寒没事儿人一样折腾着,他倒是将症状包揽全面,撅着嘴没好气道:“我笨你还总对我这样!”
“我听到你笑了,你是不是好了?快把我松开手腕都不过血了!”时容心里计划着,只要松开手腕他就回手将秦予寒按水里去,提上裤子就飞也似的逃走!
秦予寒用虎牙的尖端轻咬在时容肉肉的耳垂上,时容疼的“嘶”了一声,就听秦予寒哑声道:“小骗子,我系的我会不知道?”
时容翻了个白眼,准备拧着腕子自己解,就被秦予寒再一次按进怀里碰了一下,低哑地如实陈述:“你不是手腕勒的不过血了,是这边胀得不过血了吧?”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是真好了,时容磨牙试图扭脖子去撞秦予寒的头。
虽然明知这招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但他手腕被自己的领带拴在浴缸把手上,膝窝被压制着,就连最后一条自由的腿也不自由了,他除了面红耳赤口头抗争毫无还手之力。
结果他蓄力很足,也算足够出其不意了,没曾想秦予寒突然直起身,给他来了个空城计。
时容的脖子已经甩了出去,惯性使然只听“嘎嘣”一声,小鹿般水润透亮的双眸瞬间红了。
“嗷呜!”泪,落下来。
巧的是秦予寒起身是为了干其他坏事,时容扭到脖子哭嚎出声的瞬间,正好是秦予寒越至两个指节的位置,碰上微突的软肉的时候。
自然而然地将时容的“嗷呜”和闭紧嘴巴后犹如水壶烧开的“呜——”声当成是对他探索的不适应。
小兔子早就被热水泡软了,秦予寒确信没给对方带来痛楚,那时容的过度反馈顺理成章归为舒适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他勾唇再次咬上后颈的软肉:“乖宝别哭,我不会多做什么别怕。”
时容头都要炸了,脖子嘎嘣那一下险些将他送走,不然他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哭得这么丢脸。
结果秦予寒还给他准备了这样的大礼,整个人如同被通了一瞬的电,从脚趾尖酥/麻到大脑皮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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