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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写完单词，检查了对错，又把记错的重新抄写，晚读报时间就差不多已经都过去了。
周二的晚自习是数学，陈波守堂，对于高三来说，晚自习要么是考试做试卷，要么就是老师在讲解试卷。
今天晚上就是考试。
杨初月这一个月时间里做得最多的就是数学题，无动于衷的拿起笔刷刷写了起来。
陈波还特意走到她课桌边上看了看，看了一会儿后满意的点头，道：“你这一个月的训练还是很有效果啊……”
“那可不。”杨初月抬头，嘿嘿笑了笑。
下一刻听见陈波的话她的笑容就是一垮。
陈波：“看你做得这么快，晚点你就帮我批改试卷吧。”
“这怎么行？”杨初月还想着晚点就下晚自习了，她想去吃夜宵呢，当下就朝陈波道：“老师批改试卷这种事情当然得您亲自来啊，您亲自看了试卷，才知道咱们每个人有哪些缺点不是吗？才好抓住缺点给大家上课是不是？”
靠着一张嘴瞎扯，杨初月总算是躲开了批改试卷这项任务，于是一下晚自习她就跟着唐霜序一起出了校门口，打算先去吃个夜宵再回去。
“下个学期我应该会搬出来住。”杨初月在等着烤面筋的时候突然道。
唐霜序一顿，侧脸看了过来，问道：“你一个人？”
“不是。”杨初月摇头，“还有我妈，不过现在还不确定，我回来的时候我妈就提了一嘴，说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给我做饭……”
顿了一下，杨初月问道：“要不然到时候我们一起住？”
“一起住？”唐霜序神情愕然。
卖烤面筋的阿姨把烧烤车停在路灯附近，路灯光线惨白惨白的，照着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但唐霜序侧脸看过来的时候微微仰着头，杨初月垂眸看她，看见她的脸在这样死亡的光线底下仍旧透白的好看。
冷白冷白的，让她有点心猿意马，想要上手捏几下。
或者咬一口，看是不是她想象中的，软绵绵的口感。
杨初月一时走了神，以至于没来得及回答唐霜序的问题。
唐霜序正想再问的时候，杨初月的烤面筋好了，烧烤阿姨出声喊她，杨初月这才回过神来。
她还记着刚刚唐霜序问的问题，于是一边接过烤面筋，一边道：“对啊，我妈的意思估计就是租一个两室的，我妈住一个屋，我们两个住一个屋呗，我就是问问你的意思，要是你觉得不好那就算了。”
“你跟阿姨说过了吗？”唐霜序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
杨初月摇头，咬了一口热乎乎的烤面筋，吃了之后才道：“还没来得及说，大概等这周末回去后吧，我问问我妈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如果她不来陪读，那我也打算租个房子出来住，学校这新装的热水器毛病太多了，我们班宿舍在的那层楼要么水不热，要么就干脆没热水，烦死我了……”
她冬天本来就格外的怕冷，晚上睡觉前要是不用热水泡泡脚，睡到大半夜双脚都暖和不起来。
偏偏这种情况下，学校要是还停了热水，杨初月真的要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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