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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恙真有女朋友了？”张云云扯了扯佳成的袖子低声问她。
佳成不好意思骗张云云，只得推说：“他这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些事儿我从来不问的。”
这也不算骗。要不是吴恙表明心迹，怕是到死佳成也不会问吴恙任何感情方面的问题。
所以他们这种关系就是很奇怪。一个不问一个不说，把暧昧的机会降到最低。佳成想，如果吴恙一直不说，他们会不会就这么错过了。
“也是。”张云云想起以前，吴恙待别的姓女生到比对佳成更和颜悦色一些，怎么会跟佳成说这些。
“最好吴恙有女朋友。”张云云的语气中透着些小窃喜，“让班长碰一鼻子的灰。看她以后还拿不拿鼻孔看人了。”
佳成看了一眼主桌的方向，那两个人并林老师还没有来，也不知道会在楼下聊些什么。
想起以前，刘思文是女生最学习最好的，吴恙是男生中学习最好的。虽然这个‘最好的’之间差距还是挺大的，但总归是班里男女生学校的标杆。
当时吴恙明明不怎么理会刘思文，可架不住春心萌动的少男少女展开无限的想象。
学霸和学霸的强强情侣组合总是让人神往的，那些年关于吴恙和刘思文的流言还是不少的。
对于流言的处理，吴恙总是不与理会。从小到大这样的流言多了，女主角也都是学校里能叫的上名号的，他哪有那些闲功夫理这么无聊的事儿。
可刘思文的处理方式就比较暧昧了。
每当被同学开玩笑说她跟吴恙是一对儿时，她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写满了老娘很享受。这种含羞带臊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激起同学们的兴趣。给她和吴恙写的小故事比给吴恙和校花写的还多。
几年过去了，刘思文到是挺长情的。还沉浸在以前别人写的故事里，真把自己当成可以跟吴恙再续前缘的女主角了。
“来了来了。”张云云扯了一下正在神游的佳成，“林老师。”
佳成顺着张云云的视线往门口看去，吴恙和刘思文正一左一右陪着林老师进来。
这幅模样还真像极了新郎新娘挽着证婚人替他们见证彼此的爱情，佳成翻了个白眼。
不看了，再看眼睛疼。
“林老师果然喜欢这对金童玉女陪着。”张云云感叹，“念书的时候就喜欢他们俩，偏心！”
“等下你要去敬林老师一喝吗？”佳成问她。
被数学支配的恐惧上头，张云云猛的摇头：“我们都是数学渣渣就不要去找虐了。你忘了我们考试成绩不理想，逼我们做题的时候了。”
怎么能忘。整整二十套题，让两天做完。佳成记得自己做了两个通宵，边哭边做，差点被那些看都看不懂的题虐疯了。
后来还是老朱看不下去，去吴家跟吴叔叔商量让吴恙替她补课，数学才勉强及了格。要是再不格，怕又是二十几套题等着自己。
那时候吴恙是什么态度？好像看了一眼佳成哭肿的核桃眼，什么都没说。那是难得一次吴恙没发一次脾气耐心的帮佳成补习了一个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