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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还想继续解救佳成这个无知少女，被佳成无情拒绝。
“古人都说了：温饱思。我这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的，不敢有那方面的想法。”
比起虚无缥缈的小哥哥，每个月能省下几千块房租对佳成来说更实际一些。
因此为了报答程慕青收留自己的好意，佳成主动揽过了工作室的清洁卫生工作。
无知！真是无知！赵雪痛心疾首。
我们国家为什么生育率这么低，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人。
“叮！”
刚刚洗漱完，佳成的手机便收到一条微信提示。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快12点了，这么晚了是谁还这么闲？
“在吗？”
点开微信，发信人的头像让佳成的呼吸一滞。
吴恙。
那个已经消失了一年零三个月的前男友，他找我干嘛？
喝醉了？
抽疯了？
找我借钱？
让我买保险？
久不联系的人突然发来“在吗？”两个字最是磨人。让佳成凭生出许多不太好的联想，搅的内心生出一丝丝涟漪。
“……在啊。”
手指轻触。
佳成很满意自己平静无波的口气，怎么看都像是经历过风浪的成熟女性，那么从容、淡定，处变不惊。
不就是前男友发来的深夜问候嘛，老娘应付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