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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这么想着,忽然门又被突然推开,襄马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问道:“别的你不想说,我就暂且不问,但是有一点我要弄清楚——帕伊思……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帕特留斯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襄马,但襄马看上去比他还生气,甚至有种杀气腾腾的感觉。
“他是,他当然是我的儿子!”帕特留斯羞恼地说:“你忘了吗?他出生的第二天你就来看过他了,当时就用秘法验证过他的血脉。”
当然,那时候襄马用的是试一试新学会的血脉秘术的借口,而且主要是为了给刚出生的帕伊思检查健康状况才取了他的一滴血,现在想来……难道当时他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这么想着,帕特留斯看着襄马的眼神就有一点怀疑了。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襄马的怒火似乎一下子就减弱了不少,但看到帕特留斯的眼神,他又怒道:“看我干嘛?难道我以前没有提醒过你?莉芭玻这个女人虚荣奸巧,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哪次愿意听我的了?”
帕特留斯顿时缩了,神色萎靡,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襄马见状,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内疚和紧张,却没有解释什么。
容远看得有趣。这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弹簧,你弱他就强,明明都是关心对方、信任对方的,但相处的时候却总像是带着□□味。
而且襄马这个人也跟传言中完全不同。
这两天容远在救人的时候也在不经意中了解到,瑟瓦肯的平民对襄马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几乎都认为他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谦逊,有礼,温柔,善良,公正,怜悯,诚恳……除了身体不好以外,没有任何缺点。每当他们抱怨现状的时候,都会在最后加上一句:“如果当初是襄马殿下继位的话……”
然而容远看到的襄马,或者说在帕特留斯面前的襄马,却是一个有着几分深沉、几分阴郁,但对待友人十分诚挚之人。
他定睛看看襄马的灵魂之光,抿了抿唇,没有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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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芭玻是帕特留斯的妻子,至于阿德莱德,曾经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也是他关系很好的朋友。”
正如容远所预想的那样,襄马并没有如帕特留斯一样对他隐瞒这些事。当容远来找他的时候,他仿佛也正在等着容远的到来。
“所以他们……呃……有私情?”容远问。
但他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目前失忆的原因,他其实不是很懂这些事——爱情、婚姻、外遇什么的,在他看来,只是一些莫名其妙、没有逻辑的狗血剧。
他不能理解帕特留斯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背叛而显得如此失落痛苦,也不理解老师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事难以启齿——
难道不应该为发现了这个人的真面目而感到庆幸吗?你既无情我便休,这能有什么?
而且做错事的是那两个人而不是老师,为什么老师会为此而窘迫、羞怒,甚至还想在朋友面前为两个背叛自己的人隐瞒?
他心中有疑惑,却没有真的问出口。因为即便是我行我素如容远,也知道如果他真的问了,相当于是把刀子一刀一刀插在自家老师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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