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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差之毫厘，缪以千里，认知的不同也会造成剑意的不同，说实话我也好奇，小友你在其中究竟看到了什么景象，使得你初观便以凝成了剑气。”
“我啊”
说实话顾言有些为难，倒不是说要隐瞒什么，而是从前语文没学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番绚丽夺目的景象。
歪着头想了半天，最后在嘴里蹦出四个大字。
“毁天灭地。”
这下轮到李四懵了，这首《月下独酌》自己翻阅不下千遍，左看右看里面诉说的都是孤独之意。
而孤独之意在剑意之中堪堪排在中下，大多是用于剑道启蒙，威力并不强大。
而李四在宗门内也就是个外门弟子，资质天赋并不好，磨砺剑心许久，还未得到真正的杀伐剑意。
李四也不是没有怀疑顾言在瞎编乱造，但是顾言确确实实是修出了剑气，而且只是观摩了一遍诗剑稿。
至此李四不禁开始自我怀疑。
那么多年来自己是不是意会错了。
但是自己会错意了，总不至于整个宗派都会错意了吧？
千百年来，《月下独酌》都是弟子入门时学习的，专门用来修炼剑心剑意用的，也从来没有哪位师兄师弟用《月下独酌》练出过毁天灭地的剑招来。
一时间李四陷入了纠结之中。
而望着李四纠结的神色，顾言也不禁挠了挠头。
毁天灭地没错吧？
星河都崩碎了，应该称得上毁天灭地吧？
“四哥？你咋啦”顾言看着沉思的李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啊？没错！对！就是毁天灭地！”
气势不能丢！
就姑且当作顾言看到的是毁天灭地的景象，而自己看到的也必须是毁天灭地。
就好比你画了幅画。
别人说，啊！这幅大鹏展翅画的真好啊！
而你却说，对不起啊！我画的是小鸡啄米图。
这种打别人又打自己脸的事情能干么！
又或许是顾言没见过世面，一点点剑气就当场毁天灭地了。
抱着自欺欺人等各种方式的心里安慰，最终李四还是劝服了自己。
而后李四又抱着试探的心思问道：“小友，可否给我试观一番你的剑气。”
说实话，对于剑气这一块顾言还是懵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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