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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他也不敢去想。
只要一想到江子兮那张脸浮现出失望，他就觉得心口如火烧一般的疼。
他甚至连靠近江子兮的勇气都没有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戚梦。
有那么一瞬间，萧晟允甚至抑制不住自己想掐死戚梦的怒火。
戚梦抿唇一笑：
“啧啧啧，看你那眼神，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我昨天可救了你一次，你可不能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她从床上站起，大胯两步来到萧晟允的跟前，吐出一口厌恶散到他的脸上，看着萧晟允那张错愕的脸，笑得愈发畅快：
“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日后所要遭遇的事情还多得很呢，这只是开始哦，所以离开你那小女朋友，跟我在一起吧。”
“我能保护你，也能让你走上更宽阔的路。”
离开……江子兮？
不行！
那绝对不可以！
萧晟允慌忙的后退两步，因为烟雾熏得有些恍然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还有其他的选择？
江子兮会容忍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萧晟允只要一想到江子兮日后会离开他，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抽疼。
她可是支撑他走到这一步的唯一力量啊。
戚梦当然知道萧晟允不会同意，于是眼中泛起一丝无辜和可怜：
“你是不是觉得你那小女朋友很爱你，这辈子非你不可？唔，这样，咱们打个赌吧，就一百万，如果你小女朋友选择一百万而放弃你，你跟她分手，如何？”
据她所知，江子兮现在可缺钱得很。
萧晟允举棋不定。
他不想去测试江子兮。
但莫名其妙的，他也想知道江子兮到底会怎么选择。
可能在他心底里面，觉得自己脏，也希望江子兮沾染上一丝脏乱，这样……他才敢再次靠近她。
萧晟允沉思半晌，最终同意了。
所以从一开始，萧晟允就在咖啡馆里。
他虽然听不见江子兮在说什么，但还是看见她最后收下了那一百万。
那一刻，萧晟允只觉得怅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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