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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我接触过不少。”
“从前啊,我见你的视线从来不会停留在院子里。”
“那我有别的急事嘛。”池稚宁说着,吐了下舌头,见连叔眼里带着调侃,笑了下,又有些伤怀。
池稚宁在明媚的日光下、葱翠的绿坪里玩了个尽兴,和长天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终于进了屋,连叔让人给他调一杯果汁,又把箱子拿来。
箱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十分陌生,池稚宁拿起一块头巾想了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
他刻意遵循着的,不要落自己的物品在伊北别墅,自持为小情人的职业素养。
可终究有些不被他当回事的小玩意遗留下来。
如下了戏还勾在头顶的方巾,活动台本,通告资料,搭配演出服的胸针。
串联起过往的点滴,久远又琐碎,翻来覆去地看,才捕捉到一些片段。
好比有一晚他从舞台上下来,顶着夸张绚丽的造型来见凌明桦,那晚所有佣人都放假,他在起居室为凌明桦表演即兴脱衣舞,然后两人做|爱。
“原来是这些,都是过去先生让我收集起来的。”
“搞得还挺有意义的,”池稚宁心内五味杂陈,“每一任走时,都送这种回忆大礼包吗?”
连叔无奈道:“到底哪来的每一任啊,池少?”
“你又反问,这样等同于默认吧。”他鼓了鼓小嘴,说。
连叔哭笑不得,“怎么就认定先生包过很多人呢?”
“有钱人就这样啊。”他哥就这样。
连叔无言以对。
所以池稚宁打算好好利用自己还算“认识的小东西”的这段时间。
比如蹭顿大餐。
凌明桦进门就看见池稚宁捏着钳子,一脸认真地在和澳龙较劲。
他的的确确是生手,把着错误的部位,用奇怪的手法发力,果不其然被碎屑崩到脑门上。
他就皱着小脸揉了揉,小眼神澄净,带着懊恼。
有佣人上前接应,凌明桦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换鞋,松了领带,走过去。
池稚宁有些讪讪,怕凌明桦问他“怎么在这”,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发制人说一句“没吃过”,转移了话题再说。
反正,没剥过壳是真的。
凌明桦拿过他手上的工具,“咔咔”几下就把最坚硬的部分破开了,看池稚宁的眼神沉静,又分明掩着揶揄。
池稚宁把肉剔出来,光明正大地喂到凌明桦嘴边,“来,债主大人。”
凌明桦鼻间哼出极轻的笑音,启唇吃进去了。
原先是上一只澳龙给池稚宁剥着玩,这会儿才正经上菜,一碟碟色泽诱人,摆盘精致,足有十几道,又开了瓶白葡萄酒,给两人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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