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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桂花树下站着,我观观你的气运如何了,”张虚对着阿强的老板说到。
阿强老板忙不迭的走去树下站着。
“往前斜走略微十五度的样子,”张虚开口指挥他站位。
阿强老板只感觉一阵凉风阴着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炎热的天气下他的寒毛和鸡皮疙瘩根根竖立。
“妈,他的主宫位散了,命盘分枝断枯,加上那些略懂皮毛的摆占,星宫早就被损耗了不少,我看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张虚叹了一口气。
阿强回头看,这才发现张虚身边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双眼微眯看着自己的老板,眉头紧锁不说话,脸上还有一些纠结的神色。
“你最近三个月是不是常常梦见三个人?”
“梦醒以后却不记得他们的样子?偶尔还能梦见小时候的六旺牲畜?你只能看不能接近?一想接近必会被面杖击中天灵盖驱赶回体?”
“无人的时候总能听见人说话?眼瞅着到嘴边的生意总是无故飞走?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能听见敲门声?”
“妈,你说的太多了,他半生顺遂命里财旺禄少,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命盘了,人是强不过命的!”张虚神色不好的对着母亲说到
阿强老板被问的脸色苍白,她问的每一句话都在垦节上,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三两步上前来。
“张小姐您帮帮忙,多少钱都可以,这些日子以来我被折磨的如同惊弓之鸟……!”
“我们……”
“唉!就当还了你干爹一卦,”张虚母亲拍了拍女儿的手臂示意她别说了。
“他救了子敬,你这个当妹妹的做些事情还他都是应该的。”
张虚沉默了一会,接过她母亲手上的东西,“你跟进来拜拜吧!”
她率先走进了院子里,去了南面的小房间推门进去,屋里檀香味瞬间冲向鼻腔而来。
一个叫不出名字的摆件供在桌子,垂幕落地的布外层是黑色绒里层是红色绒,厚重的披在供东西的龛架上,给人一种垂垂暮年的老人感。
姚老板束手束脚的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里对这个摆桌莫名的敬畏和害怕。
“上香,”张虚点了一柱清香递给他。
姚老板想也不想的接了香,虔诚的拜了起来。
张母进来接过香插进香炉里,拿了一个空碗装了一点水,又抓了一把米和茶叶混着,“你过来把米和茶叶抓碗里。”
“我?”姚老板有些莫名其妙的。
“你求事当然是你抓了,”张虚在旁边折纸鹤纸船和纸元宝。
“茶叶和米不能一把抓完了,一点一点放水碗里,”张母还从旁边拿了一只纸船放碗里飘着。
姚老板几乎是捻着指尖拨出来的茶叶和米,看着也真是奇怪了,放下的茶叶没有一粒是漂浮的状态,全部黑绿绿的沉在碗底。
“可以了,”张母喊停了他的动作,走到香炉跟前看香,一整只香烧完通体都是黑的,也不断也不见掉香灰,她皱皱眉头看着张虚。
“这枚金钱你贴身戴满五天,五天后我会去找你,把地址给我留下,对了留你家老太太居住的地址,我还得为你们家改宫位,”张虚递上一枚铜钱给他,语气不甚好的嘱咐完。
阿强老板高兴的接过系红线的铜钱,一丝犹豫都没直接套进脖子里。
“张小姐,五天后我让阿强过来接您?”
“可以吧!记住一定要戴满五天”
“小小敬意浊了您的眼,万望您笑纳!”阿强老板毕恭毕敬的给了一个牛皮纸袋,阿强在院子里站着,也赶忙把手上的礼品送过来。
张虚当着他俩的面打开纸袋,从一整沓钱里数了十张出来,剩下的又还给了阿强的老板。
“我们祖上有规矩,受个吃饭钱,我四百、我妈为你破了戒受你六百,多余的我们承受不起,这礼品我们就收下了。”
阿强老板大感意外,他不是没遇到过有真本事的,嘴上虽说看缘分随便给,几十上百万的给也没见他们推辞呀!
“你不要多心,我们不给人看也是为家里子孙留点延续,我既接了你的受用,自然也会为你尽心的,你们回去吧!五天后来接我。”
“谢谢张小姐,”阿强老板郑重的躬下身。
看着他们出门开车走远,张虚眼里闪过不耐烦。
“妈,他一个外人你何必破了戒?张续这些年来磕磕巴巴的,多灾多难的日子好不容易稳当下来,你非出这个头做什么?”张虚有些埋怨的看着母亲。
“欠的总是要还的,你干爹当年为你弟弟开了壶卦,大年三十晚上还吐了血,我和你爸心里始终记着这个情的,他们是子敬介绍来的,又救过子敬的命,別薄了这份情!”
“做先生的哪有欠人情不还的道理?虽然你干爹不在乎这些俗礼,可我们不能因为不在乎知道了还不做,先生嘛!找上门的事没有推脱的道理。”
张虚听了并不是很在意这些话。
“我说的你也要记在心里,”张母看女儿并不认同她的话,又正色的叮嘱了一遍。
“我明白了妈,下不为例了。”
张母温和的对女儿笑笑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