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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院子里一片寂静,屋里姜文友陪着儿子守着蜡烛。
张虚带别陈柏青走进来,时针刚到指到十一点半。
“姑娘,陈小哥你们来了!”姜文友看到他们起身笑着打招呼,脸上明显多了很多明媚的阳光。
“他今天傍晚如何?”
“六点钟的时候焦躁了好一会,后来就再没什么了。”
“六点钟烦躁是正常的,早晨六点接阳是唐宣峰的时间,晚上六点接阴是它的时间,就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你起床那一刻一分钟比一分钟热,是因为万事万物都在吞吐接阴换阳,午过正时后移你就就会感觉一刻比一刻冷,这个时候就是接阳换阴。”
“各物接阳的时间有长有短,出现的差异也不一样,在所有的接阳中,只有人阳是上好因为它精纯,牲阳为好是因为蒙智全无食性多为污秽。”
“木阳为次有凝聚之力无聚之器,意思就如桂花木,它日夜承阴受阳看着聚了不少气运,实则是个死物,因此你不能挪动它,一旦挪动了气运马上就能散干净,它没有承载气运的器体。”
“所以你看凡是移栽的树都是蔫蔫的,没有个三五年都养不回来原来的繁茂。”
“物阳最虚,有形无神多半都是长年累月靠人气而成的,就如木剑木雕,再就是你们常见的叫魂物件的筷子灯笼,还有唐宣峰的以前穿过的衣服。”
姜文友跟陈柏青听的醍醐灌顶,脑子里旋转半天明白过来了。
张虚把雕刻了一下午的小木人挂在床沿上,挨着床边的小木剑。
“这木人怎么龇牙咧嘴的?”陈柏青凑近仔细看木人眼睛怒睁暴突,嘴巴大张着感觉挺瘆人的慌。
“那是钟馗,你没见过很正常,院里的桂花树昨夜抽了精魂,其它东西再也不怕它了,加上借助槐木根的方便,那口聚阴缸今晚不知道能吸什么东西来。”
“缸?我去给它打破可以?”姜文友一听还来就急了。
“不可以,还没到打破的时候,那缸风吹日晒快七十年了,也就是聚了一甲子的生物气,不管是人的还是物的,还有唐家专门供的它,也是受过香火的,如果现在打破了唐家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姜文友听完脸上暗沉下来,眼里复杂的都快裂开了。
“受香火就不能打了吗?”
张虚看看陈柏青,“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受香火,唐家专门烧香请它回来埋家里,也就意味着从它进唐家埋地下开始,每一年都在受香火,它与唐家人是连着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陈柏青疑惑的张了张嘴眼里都是不解。
“可是我……他……”陈柏青看着床上的唐宣峰,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只能冒出一两个字。
“他不就受了姜文友点的香吗?是不是他以后就跟唐宣峰的命连在了一起?”
“香火即为烟火,你替他挡灾受难,受他点香火应该的,没事的。”
听张虚说没事他提起的心才放下。
墙上的时针响了两声,张虚抬头看了一下时针刚好十二点。
她腾空一张长桌子出来,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红布铺上去,红布上绣满了金莲花。
她又拿出香炉点上香,摆上一盘落花生,还有两个空碗,“我要的米和茶叶准备了吗?”
“准备了,”姜文友忙不迭的端来一碗米一碗茶叶。
张虚抓了一把米一把茶叶,混着倒进其中一个空碗里,剩下的一个空碗里被千金壶倒满了水。
“好了,你们去看着他吧!蜡烛不能灭了,我去院子里看看。”
“就这样呀?不耍剑吗?也不说两句吗?”陈柏青正看到兴头上呢!就这?结束了?
“耍什么剑?这不都可以了吗?你们看好人就可以了呀!”张虚回头奇怪的看着他。
“我看电视上不是这样的呀?还有人家那是黄布,你用的红布干啥?”
“你以为挑大戏呢?你也说了那是电视里放的,那电视里做事的人还会点功夫呢!现实的是有人会功夫吗?他们不带点夸张的成份你能喜欢看?”张虚白了他一眼。
“看好人了,”说完去了院子里忙碌。
“我真看过人家又跳又唱的,怎么我小妹摆得跟玩儿的一样呢!”陈柏青迷惑的跟姜文友解释到。
“张姑娘说的对,会的不夸张,夸张不会,还得麻烦陈小哥帮我看着宣峰了,”姜文友殷切的看着陈柏青。
陈柏青一言不发的坐回床尾,神情戒备的看着窗外,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屋里渐渐的变得寒冷起来,蜡烛的火苗东倒西歪的就是不熄灭。
姜文友跟陈柏青冷的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层层叠叠的挨着。
两人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脏急速的跳动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姜文友憋闷的非常难受,就这样他都不敢松开手里的衣服。
张虚走进来看着床,声音清冷的如同冰刺,“还不知足吗?鬼木和阴棺都要散了,你们这么贪又能去哪里栖息?他家给你们供了莲花香,用千金壶打点了一路,这可是绝好的机会,投胎了也不会受苦了。”
随着她的话说完,屋里阴冷的寒气一下子去了一大半,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围绕。
“只要你们走,子交丑时,我定会烧了那衣服陪你们去,绝不叫你们东游西荡,若是你们还贪心,天师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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