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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姐,丁罔说你的灯是人皮做的,是真的吗?”梁言言看她吹灯笼想起丁罔的话。
张虚侧头看了一眼梁言言,“他没说错,魂灯只有人皮人骨才能做出来,就像小木匠的锤子必须经过尸油浸出来一样。”
梁言言极力隐忍着害怕,“人……皮哪来的?剥下来会不会疼?”
“我这魂灯传来我手里,少说有一千多年了吧!它用的是谏臣的后背皮做出来的,灯芯是奈何桥上的孤魂捻成的,灯杆是将军的龙骨雕刻成的竹节。”
“你……拿着不害怕?”
“怕什么?这灯不知道被多少灵人拿过,送了不知多少孤魂野鬼了,它是魂灯,拿起它是我的使命,”张虚低头看着手里的灯笑了一下。
“姐,村里的事算是结束了是吧?”
“算结束了,明天晚上帮小木匠做一场事,咱们就可以混吃等死了,”小木匠估计没十天半个月结束不了。
“我晚上还会不会看见丁罔出去?张姐姐,丁罔不知道他自己出去了,他……”
“明天事做完他就不用出去了不用担心,”张虚带着梁言言回到丁家,快速的洗漱好睡了过去,忙活了大半夜可累坏了。
丁木匠坐在自己屋里没出声,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木锤,今晚他不打算睡觉了,他害怕自己睡着后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毕竟七爷爷和九叔还没抓住,一切都以小心为上。
张虚一觉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起来屋里只摆好了饭却没有人,屋外到处都是说话的人。
她洗漱好准备出去看情况,梁言言一脸神秘的我走进来,“姐,你起来了,丁罔说村外他爷爷死了,就是昨晚走的,”
张虚洗脸的手一顿,“村里人去村外看了?”
“嗯!好多人过去看呢!都说丁罔爷爷死的样子好恐怖。”
“他是心甘情愿的,别管他了我们吃饭,你要是真的好奇,吃完饭可以过去看看。”
“好,我看了回来告诉你情况,”梁言言最近活泼了很多,热衷于跟村里的妇人们聊八卦。
两人吃完饭碗筷收拾好送去厨房,留给丁木匠回来洗刷,张虚去连廊躺着晒太阳,梁言言擦擦嘴笑容满面的出了门。
晚上丁木匠送饭回来铁青着脸出去的,原计划要帮他做事的,都推迟了一晚时间。
“丁罔是不是生气了?”梁言言看着出去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你看错了,他是伤心的,他爷爷死了他心里难过的没法说。”
“是吗?看着有点不像呀?”
“他天生一副寡人相,伤心开心都是一个样。”
“姐,说到伤心我觉得好奇怪呀!村里的吴大婶说丁罔爷爷是拴在门鼻上吊死的,死的时候脸都是紫的了。”
“吴大婶还说……”梁言言神经兮兮的附在张虚的耳边。
“说他好像变成了人干子,脸都被水孩子吃干净了没脸皮了,姐,不是说水孩子没有了吗?”
“除了脸没有了,还有什么地方没有了?”张虚坐直身体正色的问到。
“好像肚子被掏空了,她们还说这不是丁罔爷爷,姐,他是不是真的不是?”
张虚起身从屋里抓了一把铜钱出来,“你随便帮我撒一下。”
“我吗?”梁言言好奇的指着自己。
“对,随便怎么撒都行。”
梁言言闻言抓起铜钱兴奋的撒起来,一把铜钱撒的到处都是,滴溜圆的钱滚了好几圈。
张虚看铜钱半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闪过森冷的神色。
“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梁言言看张虚突然冷漠起来的模样,她莫名的心生害怕起来,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是有点问题,”张虚说完慢悠悠的蹲下捡起地上的铜钱,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了。
“今天丁九婶子去村外了没有?”
“丁九婶?她……好像没去吧!不对,她去了,她看着也好奇怪呀?有点瘆人。”
“怎么瘆人的?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脖子?”
“脖子?没有呀!”梁言言茫然的摇摇头想不起什么情形了,“要不我现在去找吴婶子问问?”
“不用问了,明天晚上我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你明晚别出房间,还跟上次一样听见任何声音都别出来,你留在屋里只要做好我教你的事就行了。”
“我明白了姐,明晚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有,你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好丁木匠了,他能不能活就看明天夜里了,”张虚神色凝重的说完,抬头看向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