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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道:“听着,稻草人,你最好现在就把人放了,我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你难堪!”
台上,凯恩和乔纳森展开对峙。
台下,“是话剧表演吗?”
“这个节目简直太棒了!”
“噢吼,蝙蝠侠加油!”
“稻草人加油!”
现场的舞会参与者还以为这是一出提前彩排好的话本舞台剧,他们不仅没有害怕地逃跑,反而开始为台上的双方呐喊、加油。
乔纳森继续道:“让我难堪?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吗?我已经提前在舞台周围安放了毒气炸弹,你敢动一下,我就会让这里所有人都品尝到恐惧的滋味!”
很神奇的是,听到稻草人如此赤裸裸的威胁,现场这帮傻缺居然没有一个人逃跑或是报警。
凯恩无语至极,他回应道:“好吧,那我不动,你把人放了!”
乔纳森继续道:“很好,你把这个喝下去,我就解除炸弹的遥控装置。”
乔纳森说着扔给凯恩一瓶浓稠的绿色液体,这是高度浓缩的恐惧毒气,一般人喝下去就算不死也得变成个神经质的疯子。
凯恩不确定他照作,对方就会信守承诺解除毒气炸弹,但这样,至少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
当然了,凯恩不会真喝。
他张大嘴巴,将瓶子里的恐惧药剂一饮而尽,而实际上,这些恐惧药剂全部被他喂给了身体里的共生体黑死剑。
凯恩佯装喝药后产生了不适反应,他匍匐在地,表现出一副极度痛苦的样子。
如凯恩所料想的一样,当他喝下恐惧药剂之后,乔纳森果真以为胜券在握,他太相信自己的恐惧毒气了。
就在乔纳森放松警惕的时候,凯恩控制芭芭拉身体上的共生体感染了乔纳森。
就在乔纳森和现场的吃瓜群众都以为蝙蝠侠要失败的时候,凯恩又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我倒了,我装的!”
凯恩摊了摊手,像是在戏弄乔纳森。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你喝下去了,怎么会,你怎么会不受恐惧毒气的影响。”
气急败坏的乔纳森拿出毒气炸弹的引爆器,当即就想引爆。
但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
凯恩清了清嗓子,用和平时说话不一样的嗓音说道:“当然了,你的恐惧毒气对我无效,因为我是无所畏惧的蝙蝠侠!”
到此为止,凯恩依旧不知道现场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了让蝙蝠侠表现的不像是个怪物,凯恩这次选择用物理的方式解决对手。
凯恩一人分饰两角,既当正派,又当反派,他控制着乔纳森和自己扮演的蝙蝠侠上演了一场戏剧化的正邪大战。
老套的剧情,英雄救美外加痛打邪恶反派。
凯恩自己左右互搏,玩得不亦乐乎,但乔纳森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全程都沉浸在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恐惧之中。
他能思考,能感受到外在的一切,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乔纳森只感觉自己像是个拥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个真正的稻草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那种被操纵,被玩弄的感觉。
此刻的他已经被恐惧淹没,他的进化之路也彻底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