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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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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只要遇见一个对的人。”

“‘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我的生命’这种事情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你们,是否恨你们,当得知事实时所感受到的曾经架构的观念的崩塌是不幸抑或幸运,我反反复复问自己还好有他在我身旁。”

在16年开载前的os:酷拉皮卡怎么能当男主!小酷是拿来调戏和宠爱的。

在16年开载后的os:唔唔唔唔小酷除了天下第一美貌外也是第一帅气!王妃好幸福!

由于自己不断up的花痴指数产出的玛丽苏(误)汤姆苏(小酷本身苏坏了)的随性文章,看着玩儿就好xdd

第1章chapter1

\"7月4日星期一

天气很好,我去超市买了黑啤喝,有些苦。忽然又想起十年前你和他吵架时坐在餐桌旁喝下了近乎一桶,我盯着白瓷茶碗问你为什么在喝酱油,你笑得像是在哭。我也哭了,不敢联系他,一半是怕触怒你,一半是心中有恨意发芽。他傍晚回来了,我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书,他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你喝了很多酒,他走向厨房,拿起黑啤桶晃了晃,空的。他大步上楼,我跟在后面小跑,你不仅喝了黑啤,还喝了白酒,威士忌和利口酒,躺在床上发出含糊不清的喃语,他在门口停了几秒,走进去,关上门。我缩在门外,里面传来激烈的响动,你冲了出来,我又跟着你跑下楼到了厨房,你双手撑着水槽呕吐。发酵后的酒味弥漫了整个厨房和我的鼻腔。我哭了,也还记得他懊悔的模样。

爱情不值得相信。海誓山盟在关系破裂时不过过眼烟云,前些日子我还在看他写给你的信,华丽的词藻无不表达出真情实意,后来又怎样?长时间的陪伴在恶语相向时被压缩成一张白纸,好像浓情切意全成了养料,给予反方向的滋养。可能你会担心吧,但我不会爱上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了。

你喝酒那天我还相信他的泪水的确是痛苦的,后来才见识到他高超的表演技巧——如今遗传给了我。我永不会将这天赋用在会给他人带去伤害的欺骗上。\"

\"8月4日星期四

大雨,没车,我浑身湿透地到家。球球欢快地扑向我,鱼也在一边摇晃尾巴——我知道这是天性使然,但还是觉得好幸福。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不过也快了\"

\"9月4日星期日

好像我从小自尊心就过高,还没有抗压能力时一些挫折都会让我哭很久。在离开你前我还是如此,我一个人时才清楚明白地(刻苦铭心地)知道啊:没有人再能保护我。后来我不再哭了。疼痛变成唯一一把能打开我泪腺的钥匙。

我在梦里看见身后,有人拿着枪接近我,我疯狂地逃走,在要触碰光明的那一刻醒了。

我因我的逃避永远也无法得到救赎,对吗?

醒来后,此刻,我坐在床上写下这些。

我会有机会弥补的,还有一段时间。\"

“10月4日星期二

倒计时26天。

i’bebacksoon”

南方的小镇拿珀尔勒,是拿珀尔勒区的首府,城市面积200平方公里,150万人口,以其悠久的历史,丰富的艺术闻名于世界,来到自此的人们都会认为这是一座无比干净的城市。湛蓝的天空仿佛从未有过乌云,街头人们微笑不断,安详、平和、宁静概括了每一个住在拿珀尔勒的人的生活。由于处在中高纬度地区,刚进入下午五点太阳已藏进山后,只余了一丝微光,在拿珀尔勒市立女子高中门口,人头攒动,学生们循着下课铃纷纷背起包,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门。

“再见,苏菲。”一个编了麻花辫的褐发女孩和另一个黑发女孩在学校门口告别。

“明天见,莱娜。”黑发女孩给了她一个飞吻,惹的莱娜咯咯笑起来。

和莱娜告别后,我们的女主人公,全名索菲亚·玛丽·路易斯·艾伯特-利昂,昵称苏菲匆匆往家赶,虽然不讨厌黑夜,她也不喜欢夜幕中的拿珀尔勒,想到太阳就快落山,她加快脚步,一如往常经过回家的小巷中。巷道有些长,没有岔路,因此只能一直往前或是退后,只要走过这条巷子,再转两个弯,过一条马路就能到家,然后吃阿姨做的热腾腾的晚餐。而且今天是10月24日,离她坐上飞行船飞到母亲身旁倒计时一个月,她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待了三年,她无比想念过去的……一切。

当苏菲思考着心事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很响,很近,她回头看向身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在她身后两米处,看似随意却又的确在盯着苏菲。不会是变态吧?苏菲皱了皱眉头,拿珀尔勒一向安全,即使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最多迷路而已。要说为什么?得归功于它极其严苛到听者闻风丧胆的刑罚手段。只要她快走出这里就安全了,苏菲微微侧头用余光观察着男人的同时加快步伐,几乎小跑起来,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行动,将手伸进了外套内衬,就在一瞬间,苏菲的小腿中了一枪,她向一边倒去,几乎要跪倒在地,墙壁支撑住了身体。

“救命——啊——”

苏菲用尽全力吼叫着,她必须快点离开,她咬牙拖着朝前走,还有五米,只有五米,或许有人听到枪声已经报警了,不管这个人从哪里来,要对她做什么,她都要在30日准时坐上飞行船,回到利昂。痛感让意识更清晰,眼泪不停地下流,视线模糊,但强大的精神力让她挪动步伐。男人又开了两枪,一枪打中了苏菲的左小腿,另一枪穿过她的书包中了左腹部。她彻底失去了行走能力,双腿和腹部汩汩流出的鲜血让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流失,力气逐渐消失,没有警笛响起,或许她听不见了。今年的11月真是无比寒冷,苏菲心想,这个人的枪法也够差了,她还在试图前进,用双手匍匐着,还有三米,能看到街边的路灯了,暖黄的光线。我不想死,世界都要陷入寂静了,大脑却充满了世界上所有的杂音,嗡嗡作响,远处传来很轻的“嗵”声,在闭上眼睛前看到一头金发,距离不过十公分,真是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庞,“你怎么样了?”他的声音飘忽,冷峻中有关切。

是天使吗?苏菲看不清那人的脸庞,我很好,她心想,好到想要重新活过。

“别担心,我们马上去医院。”

谢谢你,愿神永远眷顾你。

酷拉皮卡看着这个中了三枪的女孩在昏迷前露出的微笑,很是不解。他在医务人员到达之前用念帮她做了止血工作,他没有义务做更多。反倒是朝女孩开枪的非专业人士另他好奇,那人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态。如果他没记错,拿珀尔勒的刑罚规定,对除自卫情况外使用枪支对他人造成伤害甚至死亡的人,要用吊刑悬挂十天十夜,在第十一天的早晨(如果还活着的话)成为鳄鱼(通常为热带地区品种)的食物。

酷拉皮卡跟着去了医院,准备在联系到女孩的家人后再离开,然而警察带来了更加糟糕的消息——负责照顾女孩起居的女性在家中被枪杀。被逮捕的男人在狱中自杀,用的是藏在牙齿中的毒药,警官没有发现。他的档案太干净,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没有工作和家庭,只显示和女孩来自同一个国家——利昂。女孩全名索菲亚·阿伯利恩,三年前从利昂碧洛克中学考上拿珀尔勒市立女子高中。酷拉皮卡也做了些调查,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大费周折跨越五个国家,近五十个大大小小的区域,从利昂最好的私立中学到拿珀尔勒一所平均水平的公立女子高中来读书。

他在医院坐了一晚上,依他的经验,一个杀手的失败意味着更多的威胁,女孩可能还有危险,这一点他并未对警察说,他们不会相信反而会提出更多疑问,将他拖入麻烦当中。令人惊讶的是女孩在第二天中午就醒了。酷拉皮卡拦住了在门口警察,让医生先进行了检查,得出的是她的自愈力超过常人,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警察从女孩这儿没有得到更详细的信息,她不知道朝她开枪的是谁,甚至没有一个沾边的推测。

“在我昏过去之前,”苏菲说,“好像看见一个金发的人。”

酷拉皮卡走进房间,并决定见完这一面后离开医院。他走进房间,苏菲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医生说你过几天就能出院了。”酷拉皮卡尽量温和地说,弯了弯嘴角。

苏菲凝神看他,“……别对我笑,”她板着一张脸说,“笑容是危险的信号。”说完后她盯着酷拉皮卡怔怔的样子,“噗嗤”自己笑出声,“开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她的笑容无比天真,弯起的眼中纯粹的蓝色快要溢满,在多云的日子里给人温暖的感觉。“谢谢你……”她温柔地说,看向窗外。脸上依旧残留着微笑,同她昏迷前一样的笑容。这实在不像一个十七岁女孩的表情。

“我叫酷拉皮卡。”

“谢谢你,酷拉皮卡,叫我苏菲就好。”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酷拉皮卡,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哪里?”

酷拉皮卡在医院又坐了两天,他本身就是来度假,除了在街上闲逛外没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而正是闲逛带来了一段故事。苏菲回住处收拾东西,酷拉皮卡在一层转,什么都没有发现。二十分钟后苏菲提了一个大箱子下楼,她坚持让酷拉皮卡陪她去的地方是利昂,秋季顺风,坐飞行船要三天。她给人好感,有礼貌和教养,谈吐中透露出丰富的学识,在进一步交谈后,酷拉皮卡的直觉告诉她女孩确实隐藏了一些事情没有向警方说出,她的一举一动虽然有后天培养痕迹更多却是自然的样子,或是二者已融为一体。

“走吧,酷拉皮卡。”“为什么是我?”

“我做了一个梦。”苏菲说,眼神飘忽了一瞬。“就当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想,人生需要这样的旅行。”

“……好吧。”酷拉皮卡看着她充满期待的样子,不禁想到了小杰。

“谢谢你!”苏菲激动地站在一格台阶上,环住酷拉皮卡的脖子,“酷拉皮卡,谢谢你!”她松开手,脸上的温柔申请仿佛从来不曾消失。

人的一生只需要遇见一个对的人。

第2章chapter2

利昂和拿珀尔勒文化同源,不需要申请签证,酷拉皮卡将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酒店都没回,直接和苏菲去了机场。苏菲订了自动航行的豪华飞行船,乘客只有她和酷拉皮卡。

三天时间,两人在飞行船上进行了从各种社会现象到个人差异性,从哲学发展到科技对政治发展的谈话。苏菲的知识量大大超过了她这个年龄的平均水平,尤其是她出众的反应力,有几次酷拉皮卡的思维都被绕进去,她的思维天马行空、行动常常出人意料,在谈到康德的普遍社会准则与人的自由性的矛盾之处时她突然问酷拉皮卡是否曾违背社会上大多数人的符合道德的选择,酷拉皮卡愣住了,回答说有时这是必要的。苏菲笑嘻嘻地从对面起身,坐到酷拉皮卡身旁,抱住了他,头靠在他耳边,深深地呼吸。

“苏菲。”酷拉皮卡叫她的名字,“放开我。”

“不要,我不放开。”

“你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女孩不应该对不熟悉的异性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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