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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疑惑，她连忙伸手捂住眼睛。语气嫌弃，骂道：“做什么，有猫饼吗？”
良鸢仙君：“……”
他翻起白眼，“幸司淮把我这儿打伤了，你加上之前欠我的钱。赔偿个双倍精神损失费，ok？”
姜时：“？”
“你都是仙君了，你还贪财。”姜时朝他呸了一下。
俩人吵闹了一路，直到停在阴崇河畔。
阿雀见是姜时，愣了愣。连忙喊起那旁，还在盛忘川水的若尘。
若尘怔住，一眼便看见满衣衫血迹的姜时。心底闪过片刻的心疼，很快消逝。若尘知道，姜时终究还是知道了。
“抱歉。”男人低沉的两个字。
姜时还没开口，良鸢仙君就一脚踢过去。
若尘硬生生承受了他这脚，手中的忘川水没端稳泼了些许。
“跟这种小仙不用废话。”良鸢仙君居高临下地看向若尘，想着怎么打他才能帮姜时出气。就在良鸢仙君还要动手时，姜时制止了。
姜时看向若尘，半晌开口：“为什么。”
若尘：“……”
无尽的凉意蔓延开来，就像手中这碗没了味道的忘川水。
“抱歉。”若尘又道，就在姜时和良鸢仙君没注意时他竟然一口仰下剩余的忘川水。整个人踉跄了下，清俊的脸上终究是闪过几丝淡淡的笑意。
“阿时，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若尘回应。
姜时：“！！！”
未曾反应过来，便瞥见若尘快速走进了阴崇河畔。他的身影消散在浓雾中，直直地跳入其中。
良鸢仙君气笑了，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什么都不解释，说个鬼话就私自下界了。良鸢仙君还想暗骂几句，姜时却摇了摇头。
她在诡域待了那么久。她知道如果没有上过诡域簿的人，未经允许入阴崇河畔。就算是转世为凡人，死后魂魄也会被仙界惩罚。
得到一个扔去乱葬岗遭受万妖啃噬的下场。
方才若尘的眼中，明显是早就决定好的。还有，姜时捕捉到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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