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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副驾驶那边把车门拉开,双手叉腰看着座椅上睡得正香的男人。
南颂长舒一口气,知道现在只能自己亲自上手了。
两只手臂抄进沈渡的胳肢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人从车上给拖了下来。
众所周知,软泥怪是站不稳的,沈渡脚一沾地整个人就直接挂在了南颂身上,活脱脱一个人形挂件。
他的手臂勾着南颂的脖子,她觉得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南颂扶着沈渡一边往门厅走一边口吐芬芳——
“沈渡你个王八蛋,下次要是再喝这么多酒我就不管你了卧槽,你好重,你真的好重啊你是个猪吗?”
“没事干把个子长这么高干什么?除了在现在这种时候给扶你的人增加负担还有什么用!”
“卧槽,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等你醒了,必须要好好感谢我否则老娘跟你没完!”
借着身体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南颂把沈渡朝宽大的沙发上一甩,自己也顺势跌坐在了地毯上。
从门口到沙发这段距离,她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连背心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妈的,说句有些叛逆的话,啪啪啪都没这么累!
在地上休息得差不多了,南颂起身上楼,进卧室换了一套宽松舒适的居家服。
换好后又打开衣橱间,找了一套沈渡平时穿的睡衣下了楼。
根据眼前这个形势来看,今晚把喝醉的狗男人弄到楼上卧室睡觉是不太现实的了,只能让他在沙发上睡。
南颂把客厅的窗帘拉上,然后把沈渡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脱,不,扒了下来,然后给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换衣服的过程中这人的手有点儿不老实,老是精准地朝着她腰上摸,还顺势一把抱住,抱得死紧,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南颂给他挪开了又缠上来,挪开了又缠上来,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
最后她没了耐心,直接伸出手在醉鬼的脸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也算不上轻。
不过好歹起到了震慑效果,沈渡终于把放肆的咸猪手给移开了。
南颂满意地移开了目光,把换下来的衣服随手搭在了沙发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