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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和南颂都没说话,只自顾自吃着东西。
南嘉述又开口:“你俩都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不是,什么时候吵的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你俩是用意念吵的架吗?”
南颂把面前的那盒炒年糕朝着南嘉述那边推了推,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吃东西吧,好吗崽?”
说完这句,她就起身上了楼,留下沈渡和南嘉述两个人。
南嘉述的目光落在沈渡身上,语气相当八卦:“姐夫,你惹我姐生气了?”
“嗯,是的。”
见这人坦坦荡荡地承认,南嘉述反而懵了一瞬。
“姐夫,你好坦荡一男的,你难道不去哄哄我姐吗?”
“把这最后一块年糕吃完我就去哄了。”
沈渡慢条斯理地把那一小块年糕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品尝完毕之后,又扯过一张卫生纸巾擦了擦嘴角。
全程,动作优雅至极。
他把身后的椅子轻轻往后一推,边起身边道:“你慢慢吃,我去哄老婆了。”
“嗯,好的”
沈渡双手插在裤兜里,朝着楼梯口走去。
南嘉述转过头,一边啃着手里的小鸡腿一边看着沈渡的背影,陷入了疑惑。
好奇怪的两口子,是所有坠入爱河的人都会变得这么奇怪吗?
到底什么时候吵的架?他为什么一无所知?这样很容易把他衬托得像个傻逼ok???
南嘉述越思考越想不通,于是只好对着手里的小鸡腿开刀,大啃特啃,吃得渣渣都不剩。
二楼,沈渡走到主卧门口,伸手去开门,力道却在半途突然停滞。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
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后,他敲了敲门。
“南颂?”
------题外话------
沈狗总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试探之后:拄个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