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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哟哟,被我拆穿了?恼羞成怒了?啧啧啧”
南颂:“”
南嘉述贱兮兮的语气成功让她一瞬间想起了沈渡。
为什么?
自从她回国之后明明才带南嘉述和沈渡见了不到五次面,为什么这个狗崽子整个人越来越“渡化”了?
一个沈渡不够,还要来一个“后浪”版,天天被两个狗男人这么轮番气着,她觉得自己的寿命指不定得缩短好几年。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墓园的入口处停下,两个人下车朝着白舒茵的墓碑走去,南颂怀里抱着那束郁金香。
墓碑上的照片还未泛黄,照片里的人笑容温柔,只是秋叶飘零的季节,连带着整个墓园泛着一丝淡淡的空凉之感。
不远处有零零星星的其他几个人在扫墓,大家怀里都抱着鲜花。
南颂和南嘉述在白舒茵的墓碑前站定,看着摆放在墓碑前的那束淡粉色的格拉齐亚康乃馨,她转头看着南嘉述。
“这谁送的?爸来过了?还是南佑恒放的?”
南嘉述摇摇头:“应该不是,爸这几天忙着帮南佑恒收拾公司的烂摊子,根本没时间上山。”
南颂凑近,俯身去看,发现花瓣上还坠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花苞特别新鲜。
墓园位于后山半山腰的高度,能将山脚下的风景和盘山公路一览无余,她站起来转过身朝下看去,并没有看见任何熟悉的车辆。
南颂的目光又落在那束花上面,思索了一秒说道:“也是,格拉齐亚康乃馨,他们两个不至于有这么高的审美。”
南嘉述接过南颂手里的那束郁金香:“估计是妈妈的哪个朋友来送的吧。”
“嗯,大概是吧。”
“嗐,别管了,我有话要和妈妈说呢。”
说完这句,南嘉述把花束端端正正地摆在墓碑面前,秋日暖阳照射在他脸上,少年笑容灿烂。
“妈妈,我还有八个月就高考了,请你一定要保佑我考上我想去的大学。”
南颂今天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长发随意披在脑后,额前有几丝柔软的碎发被空气中的微风吹起,拂在白皙的脸颊边。
站在秋日暖阳中的人显得有些单薄,却美如一幅画。
看着蹲在墓碑前的少年,南颂笑道:“你不把你想去的大学名字说清楚,妈妈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