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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的猜测，是真的。
萧沐凌眸光微变，冷意划过，随即嘴角上扬，眼中笑意浮现。
“若不是知道阁下已经是个祭品，我可能就要杀人灭口了。”
他猜到了。
也是，能留在赤羽身边这么多年也没暴露身份，肯定不是什么傻子。
她现在没戴面具，更没半点隐藏，加上之前赤羽在诡域那段。
猜到了也没什么。
“祭品。”
杨霍讽刺笑了起来。
是啊，他已经是个祭品了。
视线收回，他坐姿随意了几分。
“你怎么不好奇我突然间就确定了你的身份？”
她对自己的身世若是不了解，就不会去枯荣山了。
她为找人而来。
萧沐凌怔怔看了一会杨霍，然后撇开头，看向天边飘过的云层。
“阁下猜到了何必多说。”
她，果然跟魔族有关。
“赤羽叫你‘萧沐凌’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
赤羽当时，应该就看透了。
只是那时，他却还没意识到。
“你还知道这段往事？”连她老爹和母亲的事，他也知道？
凭着她出现在枯荣山，加上赤羽的那一声“萧沐凌”，确定了她的身份。
真是失策。
当即，萧沐凌也下了个决定。
以后在人前，还是戴着面具。
她就一次没戴面具，就多了两个人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很快就会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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