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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灯再次亮起——这说明是真的有人进来了。
赌桌仍笼罩在黑暗之中。
路歇老远就听到一道极为明显的呼吸。它急促、深重,毫不遮掩地向他人昭示着来客的不平静。
然后他对面的座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在那上边坐了下来。
“今天你们可以杀了我。不过这之后立法台会做什么,我没法控制,你们更不可能。”最先按捺不住抢先开口的也是那道呼吸的主人。“事到如今,不如一切都摊开了说:那个omega记者所谓的自杀和后续发生的一切,也都是你们的手笔吧?韩永年就是你们想要的下一任议长?”
另外一个人笑了一声。这时从头顶上方突然投落下一束纯白色的灯光,路歇对面几人的面孔瞬间纤毫毕现。
光明来得猝不及防,说话人抬手遮了遮眼。
“急什么。来都来了,还是照旧先玩一局吧。”
这道声音要苍老一些,语气从容得多。“毕竟是在月湾坛,月湾坛有月湾坛的规则。你也是它的主人,这都忘记了吗?”
光线收束得很紧,只照亮了对面,路歇的脸仍隐在暗处。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蹇予悯手背上浮现的青筋。
蹇予悯没有立刻回答。
蹇有宗没表现出奇怪,逐字重复了一次。
不知为什么,在他说话时蹇予悯刻意地直盯着他,慢了半拍后才说:“可笑至极。”
“也不必这么说。”司徒越插嘴道,“就当陪我们几个老的略微玩一局嘛。都这么久了,我们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过有几次?又没什么大事,何必这么剑拔弩张。难道小悯就没什么想赢的东西吗?你叔叔今天可准备了不少精彩的东西。”
“这是第一把的筹码。”蹇有宗把一个盖有“销毁”印戳的信封放入押注区,“你们立法台也有人不安分呐。杨议长的就诊记录就在里面,被你的某位同僚实名寄来的,他跟我们要的价可不低。杨议长现在似乎就是被立法台的几个部下陪着养病吧,你猜这人在不在里面?”
“……”
“我再添个彩头吧:东邴军工3的股份。怎么样小悯,赌吗?”
片刻的沉默过后,蹇予悯的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南苑e区56号的独立别墅。可以先立字据。”
这时路歇听到了耳麦里传来的指令:“开始。”
他于是开始发牌。伸到牌桌之上的手臂同时也进入了光束之中,透出一种石膏般死气沉沉的质感。
没有人会在他身上放太多注意力,因为他看起来与一样机械工具无异。
实际上他也确实是。
几个人各自面前都轻盈地落下两张纸牌,两张都是正面朝上。在看到牌面后蹇有宗和司徒越都立刻摆手,“跟。”
蹇予悯却拧着眉犹豫不决,他甚至还没有平复下呼吸——他会输,路歇毋须思考就自然而然做出判断。但是蒙景安通过耳麦发出指令,“这把让蹇予悯赢。”
“……跟。”蹇予悯总算决定。
路歇垂着眼,扣掌飞速切牌,然后翻腕扔给他一张本不该这么早出现的红桃k。
alpha平静了一些,示意继续跟。又拿到一张梅花3过后,他选择了停牌。
而蹇有宗和司徒越的牌面都相继超过了应有的点数,最终赢家只有他一个人。
他收取了两人的筹码,当场打开了那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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