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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卫真那边碰面的时候, 季清鹤这边也在观看。
“哟，你这偷窥之术用得挺不错啊！”
周围没人了，他也就不用维持什么仙君的人设了, 看着眼前和电影一样的画面，季清鹤称赞道。
姜老脸上骄傲的神色一滞：“那个、少主, 这是魔族的高阶投影法术。”
高阶法术都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 他刚刚还想炫耀一下呢，结果……
咳、偷窥之术什么的，这也太难听了吧？
虽说他知道这比不过仙家法术, 但、好歹也是高阶法术，多少也要给予一定的尊重吧？
姜老犹豫地瞄了季清鹤一眼，想了想。
“听说还是温一青魔主亲自创造的。”
姜老又补充了一句，以此证明这个法术的来历和地位。
季清鹤漫不经心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是温一青创造的。
他当时就在现场呢。
啧，真的是，自己明明都告诉他了，这法术当初发明出来就是为了偷窥的……
算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
季清鹤暗自摇头。
即使是魔族也蠢, 别人随便说两句高大上的漂亮话就能忽悠过去，果然还是缺乏磨炼啊！
要不。
他再把这小魔族给温一青送回去？
季清鹤思考着, 那略带深意地目光划过身旁的年轻侍者。
嘶！
姜老浑身一僵, 心底冒出让人发毛的不详预感，连忙转移话题：“少主快看，那个无耻之徒终于和他师尊见面了！”
季清鹤偏了下视线。
清澈的水幕中出现了陵卫真三人的身影。
但陵无欲却只盯着陵卫真一人猛看。
“这眼神……”姜老皱了下眉。
“真让人想揍他！”
一直没说话的空也评价了一句：“该罚。”
然后冷冷地盯着水幕上的陵无欲, 手指扣上剑鞘，随时都可以将这戴罪之人送去见阎王。
季清鹤脸上笑着，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可不是，一开始我还奇怪呢，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怎么就能被判轮回刑，现在我倒是觉得，天道还是判轻了，应该魂飞魄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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