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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鹤皱眉看着卡片上的字，愁地想挠头：“这根本不是我的性格啊！”
他和这八个字半点边都沾不上。
说他离经叛道，喜怒无常还差不多，毕竟，他可是令三界心梗的司命仙君的亲传。
姜老也凑过去看卡片，然后偷瞄了空一眼，道：“这倒是和神族的性格有点像。”
空抱剑站在一旁点头：“确实。”
他承认。
季清鹤依旧发愁：“空又不能替我扮演。”
姜老凑近，小声道：“但少主可以代入他的性格啊！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当场问啊，既然性格差不多，那少主直接套用答案不就行了？”
季清鹤眼神游移：“好像……可以哦。”
空根本不在意俩人在密谋些啥：“执行官，该出门参加会议了。”
“啊？会议？！现、现在？”
季清鹤卡壳了一瞬。
他还没有准备好啊！
空无情地点头：“我这里有按照正常世界线发展下你应该参与的事件表，时间到的时候，我会提醒你的。”
竟然偷偷把剧本给了空？！
咔嚓！
季清鹤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裂成一片片的碎片了。
他在心里仰天呐喊。
师尊————
您用得着这么对待他吗？！
他才是您的亲徒儿啊！
季清鹤突然羡慕陵卫真对陵无欲的态度，那才是儿子应该享受的待遇啊！
绝望……
姜老眨巴着眼睛，目光在空和少主之前游移。
家主好像很信任重视这个神族的样子，竟然让他来监督少主，还掌握那么重要的剧本？
仅仅是为了防止少主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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