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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牙，都碎了一地。
但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
“死不足惜？”
“杀了他？”
秦阳盯着牧云，看都不看御老妖二人。
此刻，他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
微微拱起的双手，连动作都十分缓慢，却十分恭敬。
下一刻，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秦阳在距离牧云还有两步时，竟然直接跪地。
这一幕，惊呆众人。
这是什么情况，秦宗师跪下了？
怎么可能？！
要知道，秦宗师炼药术出神入化。
与皇室交好，也只是因为皇室老祖的关系。
不然，哪怕是皇室，作为天都第一炼药宗师的秦阳也不可能多理会他们。
皇室众人，见了秦阳，也都纷纷礼让。
就看御老妖和御然妃对其的态度就可见一般。
可如今，秦宗师竟然给牧云这个毛头小子跪下了？！
凭什么。
“这……秦宗师……您这是……”
看着眼前一幕，御老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刚才那一巴掌，他受了！
他本以为只是自己和御然妃多言了。
没想到，秦宗师竟然直接跪地。
“什么……这……”
一直想看牧云惨死的石海也愣住了。
秦阳一向护短。
石之轩出事后，秦阳也曾说过，要追查重伤儿子的人。
如今见到牧云，不动手为石之轩报仇，怎么还给牧云跪下了？
白清儿听见动静，也才敢睁眼。
见到秦阳竟然跪地，她一时之间也有些蒙。
怎么回事？难道，秦宗师不是来杀牧云的吗？
真的被牧云说中了。
牧云并没有说谎，秦宗师出现，反而是来拜见他。
可到底是什么情况？
……
众人神色各异。
秦阳无暇理会。
见自己跪地，牧云还未有什么动作，当即砰砰磕了两头。
“不孝徒弟秦阳拜见师尊！”
说罢，秦阳双眼含泪。
再见牧云这个师傅，竟是这番景象。
他实在是大不敬啊！
“还请师尊恕罪！皇室欺辱师尊，我愿从此与皇室划清关系！”“只希望师尊开恩，能让秦阳日日侍奉在师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