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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白衣女子心绪忽惊忽喜转而又忽惊呢?
她第一惊:是这陆小凤竟能识破,她这六掌中的上下四掌皆为虚招,而中间一掌是十招,仅凭这一点就已够她吃惊的了。
她第二喜:是这“紫煞掌”看似轻轻飘飘,实则后劲强劲无比,如拍在要害掌心再吐实变已无救,现在陆小凤不仅不闪避,反而还要将自己的手掌来迎击,难道他不想要这只手了吗?难不成他自己有什么掌法能克制这“紫煞掌”?
她第三惊:是两掌相对,这陆小凤的左掌不仅没有被拍碎,反而他的掌心还冒出丝丝寒冰之气,而且这寒冰之气还越来越浓,此时这寒冰之气已透过白衣女子的玉掌,她感觉到一阵冰凉已穿透自己的掌心,令她更吃惊的是陆小凤的右手食指与中指,竟点中了她左手掌心的“劳宫穴”,一阵强劲的指风穿透了她的掌心,甚至穿透了她的整条左臂,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左臂膀也一阵刺痛,这青衣少年陆小凤的指力之强竟是自己平生未见。
“呀”一声惊呼,白衣女子不得不撤回自己的两掌,她感觉自己的右手一阵冰凉,手掌似乎还结了一层冰,这究竟是什么掌力,如此可怕,其实这掌力也不算可怕,但是它却正好是“紫煞掌”的克星。
白衣女子悚然动容道:“这是寒冰掌?好功夫”
陆无双微微一笑道:“好眼力,过奖过奖”
白衣女子不仅感觉到自己的右掌右手冰凉,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似乎已被这少年的指力击穿,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左臂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青衣少年陆无双也实在太可怕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出这么厉害的人物的?
这样的情况白衣女子自然不能再战,她突然又轻叱一声“撤”,这个字才说完,她的人已经在三丈开外,她的两只手虽然不便,甚至说她的两只手都伤于陆小凤之手,但是并不妨碍她施展轻功,大家都看到一阵白衣飘飘,她窈窕的身子在斜阳下犹如一阵风,三四个起落就已跃上“五寨风酒楼”背后的那座山的山顶,再一个起落就已消失不见。
那和“花公子”对战的三名大汉,其中一名已抱起了那个被花公子点倒在地的大汉,接着四人也一起逃之夭夭了。
陆小凤没有去追,一来燕仲达似乎伤得不轻,二来他要亲自看看马车里是不是真的藏有少女或女童,那些丢了自己女儿的家属亲人不知道有多着急,自己能先寻回一两个也是好的。
那花公子虽然武功不凡,但是由于目力不便,追踪就不是他的强项了。近身对决他可以听声辨位,距离远了他是无能为力的。
陆小凤把燕仲达扶起,翻过身(因为燕仲达是被那白衣女子掌击后背,所以面朝地扑倒),他刚想伸出手去探探燕仲达的脉搏,但是旁边已伸出一只手来,他的手指已搭在燕仲达的脉搏上,陆小凤不用抬头,他自然知道这个人无疑就是那位温文尔雅的“花公子”。
花公子边探脉搏边对陆小凤道:“他受了内伤,不过假如能调理得当,还是能恢复的”!
陆小凤想到他们二人已折腾许久,又是请喝酒,又是并肩作战,到现在还没有请教对方名字,觉得甚为不妥,他面露尴尬之色,刚想请教这位“花公子”叫什么名字,谁知这位“花公子”眼睛虽瞎,但却似乎有种特别的本事,他似乎能猜透别人的心事。
他微笑着对陆小凤说道:“陆兄,在下花满楼,乃江南人氏,刚才在镇江酒楼,在下就该报上自己名字结识陆兄的,却一时疏忽忘却了,望陆兄见谅”。
花满楼:鲜花满楼,伴云舒云卷,听花开花落。就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个人绝不平凡。
他甚至还能听出刚才镇江酒楼上突然飞身离开的少年,就是眼前的陆小凤!他不仅不怪刚才陆小凤没报自己的名字,反而先怪自己“疏忽忘却”了,这是何等宽容之胸怀。陆小凤虽然刚刚出道,对很多人情世故还生疏得很,但他也被花满楼的这种气度胸怀所折服。
陆小凤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刚才酒楼上那个人?”
花满楼淡淡道:“知道的”
陆小凤又问:“如何知道?”
花满楼微笑道:“这是我的秘诀,这个我们以后再论,我们当下应该先找个地方给燕仲达疗伤,还有看看马车上是不是真有什么花样”。
陆小凤又再次吃惊了,这个瞎子不仅心怀宽大,而且心思之缜密,临变之从容竟不在自己之下。
“江南果然多俊杰”陆小凤心里叹道。
说道江南多俊杰,我又不禁想起那首名传千古的《滕王阁序》。
滕王阁,江南三大名楼之一,另两楼分别是:黄鹤楼和岳阳楼。滕王阁始建于唐永徽四年,因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始建而得名。唐贞观十三年,唐高祖李渊第二十二子、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李元婴被封于山东滕州,为滕王。他于滕州筑一阁楼名曰“滕王阁”(已被毁)。唐显庆四年,滕王李元婴调任江南洪州(今江西南昌)都督,因其思念故地滕州,修筑了著名的“滕王阁”。滕王阁因王勃的《滕王阁序》为后人熟知,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是流芳后世,成为永恒的经典。
公元675年(唐高宗上元二年)为庆祝滕王阁新修成,阎公于九月九日大会宾客,让其婿吴子章作序以彰其名,不料在假意谦让时,王勃却提笔就作。阎公初以“更衣”为名,愤然离席,专会人伺其下笔。初闻“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阎公觉得“亦是老生常谈”;接下来“台隍枕夷夏之郊,宾主尽东南之美”,公闻之,沉吟不言;及至“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一句,乃大惊“此真天才,当垂不朽矣!”,出立于勃侧而观,遂亟请宴所,极欢而罢。
陆小凤此刻正以手掌按着燕仲达的胸口,一股绵长的真气,自他的掌内注入了燕仲达的心脉,没过一会,燕仲达发出了呻吟,发出了声音,他的眼睛睁了开来。
陆小凤和花满楼都长舒了一口气。
燕仲达一睁开眼,他首先看到的是花满楼,他并没有看见陆小凤,陆小凤就在燕仲达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就已豁然站起,并很快走到那辆豪华马车跟前,他为何要这么做呢?一来他并不希望燕仲达知道是自己救了他,陆小凤看出燕仲达生性豁达豪迈,确有一股侠气之风,但是他还太年轻,还很好胜,如果让他知道是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少年救了他,他心里自然不好受。二来,陆小凤也着急想知道这马车里是不是真的关有少女女童,时间已经拖延得太久了。
刚才那伙人既然败走,自然只有把马车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