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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晨儿闻得了茅草房外传来的谷叶君同冯安康的对话,心里错综复杂的有些令他自己难受。
机敏的人活着都比较的累,要比别人想得多,要比别人猜忌的多,要比别人害怕担心的多,帝晨儿就是这么一种人。也许有人会说性格来自于环境,但是也有人会说,人之天性自出生时便早已注定。帝晨儿的性格究竟是怎么变得机敏起来的,也许来自于环境,也有半分的来自于天性吧。
他发现了某处不对,进行了旁敲侧击,让他活着更加的累了些。
茅草房外没有了对话,帝晨儿则是在静躺了些许时间之后方才有意轻咳了几声。
冯安康听得了茅草屋内帝晨儿的轻咳,赶忙撇开了圈困他整天的像棋,匆匆忙忙的摘下了挂在茅草墙上的葫芦水瓢,自瓮中取了一瓢凉水来,便捧着这瓢水,粒粒飒飒的洒了一路,但也剩下了许多,被其递送到了帝晨儿的面前。
“喝水不喝?”冯安康问。
帝晨儿抿了抿泛干的燥唇,不客气的点了头,“来点。”
冯安康见得他抬起了头,撅起了嘴,无奈砸了嘴,“您自己来!臭小子都多大人了,也不嫌害臊的慌?”
帝晨儿一笑,无奈耸了肩,抬起了双手。冯安康顺势便将水瓢平稳的放在了帝晨儿的手中。
帝晨儿饮的很慢,并没有咕咕大口,且在饮水前还特意的嗅了嗅水的味道,只是这些动作都是在微弱间便被其给自然而然的做了罢,冯安康并不曾看到,亦未曾察觉到帝晨儿有哪些的地方不对劲。
待到帝晨儿饮罢,冯安康重新接过了空水的葫芦瓢,一只手则是在帝晨儿的双眼前上下晃动了几下,见帝晨儿的眼睛毫无反应,冯安康皱眉问道:“还没恢复吗?”
冯安康这孩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语虽是问句,但却一语中的,问到了帝晨儿的心坎之中!
方才已知此时近了黄昏,既过去了这数个时辰,自己的眼睛却还是看不见任何的东西,除了那令人恶心的虚无黑暗便再无其他。
帝晨儿心烦气躁,体内的阴阳血明明是这三界间最好的治愈之药,可是为何如今却对这副眼睛的伤势无动于衷呢?
赤帝刘玄谨的一剑赤阳来刺瞎了他的眼睛,这被传至整个三界他帝晨儿都无所畏惧那些个夸大其词的流言蜚语,可是若此时让他放弃了光明,那他日后苟且而活时,还怎么去报仇呢!?
害死白染舅舅的仇人有很多,赤帝刘玄谨算是罪不可恕的一位强大的主谋,可这个此时正悬停矗立在帝晨儿身前的男人却是一个并非他帝晨儿如今可杀的存在。而那些个中途背叛,同样是害死白染舅舅的妖呢?!还有那个夺走舅舅妖丹的那个人类修士呢?难道瞎了眼睛还能够手刃与他们么?
屠戮叛妖的最好机会就要到了,妖王之属可没几日了呀!
可眼睛……
帝晨儿一拳锤在了自己的太阳穴,猝不及防的吓了冯安康一跳,赶忙伸出了手,扯住了他的手腕,呵斥道:“你干嘛!?”
“治眼睛。”帝晨儿紧眉沉声回应。
冯安康撇嘴,“你放屁!”
帝晨儿深吸了口气,“这眼睛……还会好吗?”
冯安康咽了口唾液,这种事他一个小屁孩怎么会知道?所以他不敢言语。倒是茅草屋外的谷叶君扬声回应了他,“这就要看你如何抉择了。”
帝晨儿闻言,惊声发问:“此话何意?”
谷叶君不急不缓的推动着轮椅车,自那处石桌前来至了门槛处,他先是看了一眼冯安康,眼神示意了这孩子暂且退下的意思。
冯安康会意,拿着葫芦瓢便匆匆的跑了出去,嘴里还留下了“你们聊,我去烧水~”
待到冯安康走远罢,谷叶君这才开口解释:“你体内的阴阳血在先前已近了枯竭,也就意味着你体内的阴阳锁的能力极尽末端,但这并非不能自愈,只是这个自愈也需要一个过程,多则数十载,短则一两日。”
帝晨儿闻言罢,眉头微挑,“谷叶君有办法的话,还请不要拐弯抹角。”
谷叶君笑道:“我有治愈你体内阴阳锁的妙药,阴阳锁一旦恢复如初,你区区眼睛的小伤,岂能算伤?只是……”
听得谷叶君这带有条件性的话语,帝晨儿早已见怪不怪,毕竟在谷叶君救下帝晨儿之时,谷叶君早已对他表明了态度,一语“但这并非是救你的理由”便足以知晓谷叶君的救人一命是要给予代价的。
“请直言。”帝晨儿微笑着行了一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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