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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的表现未免有些诡异,阮遥看在眼里,心里不免产生了几分猜测。
中午时,楚莓在厨房帮阮母做饭打下手。阮父下地还没回来。
阮遥和阮粱坐在客厅,阮遥手捧着教科书,没有要搭理阮粱的意思。
他们这么多年没见面,原主也并非是善谈的人,保持沉默在阮遥看来是最舒服的。
相反阮粱却有一些坐不住了。左看看右看看,好似一幅面前的不是自己家一样。
“阮遥,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都十八了。”
他不乱看了,反倒拉着阮遥聊起了天。
阮遥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抬眼看他。
“我多大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阮粱没有生气,继续道:“十八岁可不小了。已经成年了,你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吧?要不大哥给你介绍一个。”
“不需要。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阮遥拒绝的十分干脆,可阮粱依旧是不依不饶。
“学什么习呀,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去城里头看看,那些个漂亮小姑娘谁像是一样天天就知道在家死读书,人家都早早的嫁了人,过起了富太太生活,别提多舒服了。”
阮遥听得有些不耐烦,怼道:“人家选择怎么样的生活是人家的事,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了。漂亮怎么了?漂亮的女人就必须当花瓶,做有钱男人的老婆?”
“我不是那个意思。”阮粱还欲再劝,阮遥已经停不下去了。
“得了你,别在我面前说你那些歪理了。我还以为你在城里这么多年能有什么长进,结果长进没有,反倒越来越让人倒胃口。”
阮遥瞪了一眼阮粱,收起课本便转身回了屋。
没过几分钟,楚莓从厨房出来,看阮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你妹妹呢,劝动了吗?”
“没有。”阮粱摇头,“油盐不进的,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楚莓安慰他:“没事,反正咱们要在这待上一阵,我还不信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为了咱们之后的计划,她是必不可少的。”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阮粱勾唇一笑,眼底是不属于二十几岁青年该有的深沉心机。
阮遥平时白天要去学校上课,往往只有晚上才能在家,但每一次回家,都会被阮粱或者楚莓抓住,灌输一些令人作呕的言论。
如果真是十几岁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被亲人这么“洗脑”,恐怕长此以往真的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但阮遥不是单纯的小姑娘,不管是谁对她说了什么,她都不会被打动。
反倒是时间长了,越来越厌烦阮粱和楚莓。
这俩人分工明确,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阮粱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哥姿态,对她说一些强硬的话,见她生气了,便又让楚莓来当好人,做出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
一天深夜,阮遥起床去客厅倒水,恰好路过了阮粱和楚莓的房间。
两人房间的灯还亮着,从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声音压得很小,阮遥要很专注才听得清楚。
“你那妹妹真是够难劝的了。我都磨破嘴皮子了。”
楚莓彼时再没了平时里的那副和蔼亲切的模样,语气尖酸刻薄。
阮粱搂着她,哄道:“她就是年纪小,叛逆期。劝不动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从小到大最听我爸妈的话,到时候爸妈点头,她还是得乖乖和咱们走。”
“那是最好,要不是为了咱们之后的好日子,我可不愿意陪你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是是是,老婆最好了。你再等等老公,用不了多久,一定让你过上和上辈子一样的好日子。”
楚莓哼了一声,歪在阮粱怀里:“你快一点,我可不想和上辈子一样,四十几岁了才享受到好日子。”
阮遥听完两人说话,便一个人悄悄的回了房间。锁上门后,琢磨起刚才阮粱二人所说的话。
那两人话里话外总是提到上辈子,这也证实了她之前本以为不切实际的想法。
阮粱和楚莓是重生者,拥有上一辈子的记忆。所以行为举止才如此奇怪。
她这些天来说话也有故意表现的比较刁钻。如果是寻常人,早就该生气了。
可阮粱跟楚莓却一直表现得很平和,即便是私下里讨论,也并没有多少怒气。如果两人是活过一辈子的老人了,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如此看来,原主之所以会死,背后和阮粱与楚莓脱不开关系。
想必上一世中,原主就是在那二人的软磨硬泡下放弃了学业,和他们去了城里,结果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烛灯下,映照着阮遥的脸忽明忽暗。
她嘴角微扬,想到一个好主意。
想害她,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