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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几次的问题,”穆小声反驳,“到了第三次你就哭得不行,不肯了,我也没办法……”
“兽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说的话怎么能信呢?”祈崽理直气壮地推锅,“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要,我哭狠一点你不会更开心吗?”
“不会,”穆摇头,“你哭了,我只觉得心疼。”他的眼神温柔极了,就像温季刚好的暖煦,祈被看得脸红心跳,又凶巴巴地不肯低头,“我那是被爽哭的!”
“但是我怕真的把你弄疼了,你又倔着不肯说,第二天又找我哭,赖我技术不行。”穆露出了然的笑,温柔地用狼首蹭蹭他的脸,“你总是这样,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很爱哭。”
祈被说中了一连串,说话的底气都弱了,还小声反驳:“我哪有。”
穆看着他边说话边偏过脸去,明显是害羞了的小动作,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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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穿过前面那棵大树,再走十来天就能出了密谷了!”阿井坐在兽形的汀身上,指着一棵高耸的红色云树,兴奋道,“而且我知道这路上有一个部落,他们有一种草特别珍贵,能治好多毒呢!”
“是吗?”沈漱流语气淡淡。
“嗯!是的!”阿井怕沈漱流不信,重重点了下头,“真的特别有用!要是……”阿井顿了顿,明媚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失落,“要是当年我能及时在这个部落带一株回去,我母父就不会死了……”
身下的汀感受到阿井的低落,偏过头对他轻轻地嚎了一声,又用耳朵蹭了蹭他的手臂,“别难过。”
阿井扑哧一笑,摸了摸身下的巨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相信我阿父和母父都会在兽神那里过得很好的。”
“对,”汀肯定道,“要相信没有你他们会过得更好的。”
阿井哽了一下,很快掩饰掉面上的僵硬,低头开心地一笑:“嗯!希望跟汀阿哥说的一样好啦!”
说着,阿井又转头去看沈漱流,软软的语调带着钩子一样尾音上翘:“首领,去嘛,去那个部落看看也不碍事的。”
少年无辜的杏眼满是期待,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沈漱流步调都没乱一下,“要真有那么神奇,看看也无妨。”
“首领你真好,嘻嘻。”阿井吐舌一笑,模样调皮又可爱,一众单身兽人的目光都或明或暗地瞟向他,心里艳羡地看向汀。
但兽人们怎么都想不通,汀这家伙木里木气,又不会说话的,怎么就入了这样漂亮的少年的法眼呢?
兽人们想不明白,阿云作为亚兽还看不出来吗?阿井这是拿汀当跳板去接近流呢!
阿云看不过眼,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只好自己生闷气。
森见了一脸疑惑:“阿云你怎么了?”
阿云看见森更气了:“都怪你们兽人,看见漂亮的就走不动道儿,呸!”
莫名被骂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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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流对比自己脑海里的地图,发现阿井带的路确实没错,而且比他们原定的那条还要好走,而且更近密谷的出口。
看来这个阿井确实有两把刷子,起码观天象看方位的本事就不比沈漱流差。
终于在第二天下午,阿井有了别的动静。
“首领,那个部落就在这里了!”说着,没等汀俯低身体,阿井就跳了下来,兴高采烈地跑到了队伍前面,轻轻地拨开一朵大花的花瓣。
那朵大花很漂亮,轻轻一碰,粉色摇曳,就像一朵巨型的睡莲。
【叮——】
沈漱流的脑海里顺势发出那道熟悉的机械音,【粉莲苞,无毒无叶,常作小型兽人的栖息之所。】
小型兽人?
沈漱流心念一动,果然就看见被阿井拨开的粉莲苞里,慢慢地飞出一只蝴蝶。
那不是蝴蝶,而是一个蝶形兽人。
他只有大概半米高,却有展幅近两米的蝶翅,蝶翅是透明的,却在阳光之下流动着紫色的光彩,漂亮得就像晶莹剔透的水晶。
他的耳朵是尖的,五官精致,看上去就像西方玄幻中的精灵族。
“紫蝶祭司!”阿井兴奋地脸都红了,杏眼冒着星星一般的光,“你还记得我嘛?我是阿井!”
“好久不见,美丽的阿井。”美丽的蝶族兽人对阿井露出一个熟稔的笑,又微微躬身,对沈漱流等人鞠了一个很绅士的礼,“你们好,各位尊贵的来客。”他的声音却很有特色,是一种很空灵的感觉,却好像能醉人一样。
“我是紫蝶一族的祭司,蝶梦。”蝶梦笑着,优雅又热情,“客人们远道而来,有缘得见,即是我紫蝶一族的朋友。”
“今日已晚,不妨在我族休息一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