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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小狗崽去钓鱼,沈漱流可是小时候想很久了。
“你也知道”玳轻骂一句, “你外公不给你干的事,拿小崽子干,真有你的。 ”幼崽就是拿来玩的。沈漱流可不敢在说这话了,笑了笑, 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个打底, 松了松筋骨,从冰窟窿里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人就游下了去, 眨眼就隐藏在了冰蓝色的湖水里。 两只小幼崽好奇地瞅着,问:“父,鱼鱼鱼
“嗯,你们阿父去抓鱼了。”
“哇,”小阿随一脸向往,又挣着想下来,
“你一只小幼崽,刚刚差点被鱼吃了,还抓什么鱼。” 玳哭笑不得,拍了拍小阿随的小屁股,“老实点, 你们阿父上来。”
“呜”小阿随期望落空,垮着一张小脸不说话, 小阿和拍拍他的脑袋,“哥,鱼鱼,阿弟。” 哥也不抓鱼鱼,陪阿弟。
“呀”小阿随蹭蹭阿哥的手, 等阿父没一会儿就无聊了,眼珠子东转西瞅, 忽然就看到了一团白呼呼的大家伙,拍拍母父的手,
“父,阿随下、下!“
“去哪儿”玳问着,把小阿随放下来,想着, 也把小阿和放了下来,
“嗯!”小阿和点了点头,跟上小阿随的脚步, 两只幼崽边打闹边跑,玳远远地看着, 就瞧见阿随扑上了一只威武的大白|熊,大白熊似乎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吼了一声, 小阿随还嘻嘻哈哈的,在雪地上打了个滚。 那白|熊有点眼熟,但是一时也认不出来。玳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京僻边缘的一只,除了打猎偶尔见一下, 基本没怎么见过, 玳和他打交道的经验基本为零。阿随什么时候认识的京
看着玩得还挺好的样子。但玳瞧着白|熊一脸不耐烦但碍于小幼崽不能动手的憋屈样子,又默了默。
虽然只有小阿随觉得好。
“噗通!”
一条金黄色的大鱼被扔上了冰面, 沈漱流打了个圈,又潜下去。 没一会儿,又几只深绿色大虾被扔了上来, 还有一条鱼被扔了上来,鱼身深蓝, 背鳍是紫色的,还没死呢, 扑腾腾地想跳会水里被上岸的沈漱流一脚踹过去,又扑腾不起来了, ,
“红橙黄绿青蓝紫,今晚想吃什么颜色” 沈漱流抹了抹脸上的水, 仰着头把头发抹到后面, 水珠从他的下颚滴落,落到锁骨上,又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玳看着,咽了咽口水。沈漱流没听到回答,微微斜着眼睛看他, 羽睫低垂,眼神勾人,声音微哑 玳后知后觉地移开目光,脸上有点红, 想吃红烧的。’
“行。”沈漱流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然后挑眉笑了笑,“那就是想吃黄色的, 今晚满足你。”
玳一巴掌呼上沈漱流的脸,“没脸没皮, 满脑子不正经。”
“咦,我可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不正经。” 沈漱流笑了笑,揽过人亲上去, 一下印到了嘴角上,玳推了推他,“一身水, 别弄湿我。”
“刚刚刚盯着看,现在矜持了。” 沈漱流笑着吧唧一下, 就老老实实地套上了衣服, "也不用去和部落分那些鱼了,这些够我们吃了。"
“嗯。”玳点点头,“是够了。”几根干枯的藤蔓, 落了一身的雪,拍了拍雪, 用藤蔓穿过那些鱼的嘴, 另一手拎起虾的尾巴,就准备回家,“走吧玳点点头,走了两步,意识到不对,停了下来: "幼崽还在呢。” 沈漱流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玳见状白了他一眼,边转身边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靠谱的,我去接幼崽。” 玳说着,快步跑向那只大白|熊。玳到的时候,小阿随正趴在大脑袋上, 嘴里咯咯地笑,而小阿和乖乖巧巧地坐在旁边, 大眼睛看着大白!熊。
“阿随,阿和,回家了。”玳叫了一声, 两只幼崽闻言转过头来,看见他就笑,“父! "大京被小阿随弄得烦不胜烦, 一听到玳的话,连忙转过身来, 脸色沉沉道,“你就是这俩幼崽的阿父” 大转过来,玳才看到, 他家阿随的两只小手还拽着大的耳朵不放, 玳连忙把小阿随接过来,“麻烦了。”
“拿了幼崽赶紧走。”大语气很不好, 拎着小阿和的脖子给他, “叫你家幼崽别再来了。”
“好。”玳有点不好意思,小阿随却是笑哈哈的, 还依依不舍地朝白l熊京招手,“熊熊,阿随,下次! "
白, 团了个雪球狠狠地呼在雪人身上,别来了, 这辈子都别来。
“熊熊,嘿嘿。”也不知道戳中了什么笑点, 小阿随回去的路上都咯咯地笑,玳都有些怀疑白 熊京给他下了什么了。
“这崽子怎么了”沈漱流挑眉问道, “怎么玩了一趟,跟春天到了一样。”
“什么春天,别瞎说。”玳心里也狐疑, 还是道,
“嗯哼。”沈漱流不可置否, 也没想到真的一语成谶, 多了个比自己还大的儿媳。
回到家后,好好吃了一顿湖鲜宴, 玩了一天的小崽子就撑不住, 呼呼大睡了。不过月黑风高的,谁不睡觉呢但是第二天这俩幼崽又早起了, 大清早的不睡觉,不停地闹腾沈漱流, 不是用脚丫子踩沈漱流的脸, 就是拿他的手磨牙,叽里咕噜地说这话,还要在他身上爬来翻去, 又要站起来,又要跳, 沈漱流差点被小阿随蹦出胃来。沈漱流再次生无可恋, 心里盘算起了把两只幼崽送走的可能性。
“父”正发着呆呢,小阿随突然出现, 吓了沈漱流一跳,小阿随却笑嘻嘻的, 用小手使劲儿拍拍沈漱流的脸,“父,快,不睡沈漱流翻了个白眼,把小阿随拉开, 翻了个身,打算无视他继续睡, 小阿和又爬到他脑袋上,拍拍他的脸, 奶声奶气催促他:‘父,快快沈漱流装死,小阿和见他不说话,又拍了拍他, 奶声道:“父,阿和,“我” 说着,小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咕噜噜, 咕噜噜,停了下来,不远处又响了一串, 咕噜噜,咕噜噜,跟学校起床铃一样让人不能坐视不管。沈漱流抹了把脸,终于坐起来, 小幼崽们高兴了,笑嘻嘻地过来贴贴, 香香软软的,不闹腾的时候,还挺讨人喜欢。小阿和又是吧唧一口亲在沈漱流脸上, 沈漱流的心直接化了。 好吧,送走的可能性为零。沈漱流挠了挠小阿和的小肚子,1 氐声笑道, 小阿随连忙伸过小手去, 抓住沈漱流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奶声可怜道:沈漱流摸着手下虽然软但还是圆鼓鼓的小肚子, 沉默了下,小胖墩你知道自己这么胖么
“好吧,阿随也饿了。”沈漱流点点小阿随的下巴, 痒痒的,小阿随咯咯笑,沈漱流又捂住他的嘴, 瞧了一眼玳,见他还在睡,松了口气,”乖,别吵到母父, 跟阿父出去吃饭,嗯”
“嗯嗯!”小阿随乖乖点头, 沈漱流也不知道怎么,这两只小幼崽虽然闹腾, 但是从来不闹玳,光闹他了。
“儿子是妈妈上辈子的情人,难道是真的” 沈漱流忽然想到,盯着小幼崽,一只傻呆呆的, 一只乐癫癫的,放下心来。怎么看他都是完胜。沈漱流的心情莫名开朗了, 被打醒的起床气也没了, 边给小幼崽穿衣服鞋子,边哼着点小曲儿。熊头帽,狼头帽,小靴子,小手套, 整整齐齐,大功告成。 沈漱流拍了拍手站起来,把两只小幼崽放到地上, 先自己去玩吧,别闹母父。”
“嗯!”两只小幼崽一离了床就撒了欢, 嘻嘻哈哈的像两只傻二哈, 半点看不出来刚刚饿肚子的虚弱样。感觉被骗了。流心下叹了口气,自己穿了衣服, 就想出去,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了, 沈漱流回过头,玳盖着白色的兽皮被子, 就露出了一双银色的眼睛,正目光软软地看着他, 轻声道:“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