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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洄等人紧张地捞物资的时候,另一边也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
第七百四十九号基围塔
还没有行动么?还是……没到?
1002在心底否认了这个可能性。虽然跟g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他也看出这人几分作风。
对方明显是位不容置疑的行动派,心中自有沟壑,基本上最后说出来安排下来的命令就已经是她繁复斟酌演练过的结果。
在这样一个头领的世界中是不可能有敷衍含胡这样的概念,对方如此安排必有后招。不是他过度小心,而是已经轻敌过一次,要在第二回这么栽了就真的要笑掉人大牙。
甚至于他到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再一次做了错误的选择。
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并不是一句空话。
他失手被擒受制于人,本就身陷囹圄,就如刀具上的那块肉,无可选择。
要不就是认命跟着岔道走,想来也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要不就是逆命——
之前是他大意掉进了他人圈套,再有一回……
1002眸光怵地沉郁起来。他偏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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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七百四十九号塔内
“我说的你们都清楚了吧?就按我说的去做。”少年垂首询问众人,像是没看到底下人略有些怀疑的眼神。
“行了,就这样,快去。那个……阿铭,你带他们去——”一位身材匀称的单兵从队伍中出来,直接代少年安排起来,显得要更靠谱的模样。众人心中的质疑以及突发大变后无处安放的心也总算安定了些。
待人将事情陆陆续续的安排下去,会议室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很快便只剩了两个人。
闲杂人等着出去了,原先在众人面前也活似消极怠工的少年这会儿更没好到哪里去,神色飘悠,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另一位比他能镇住,或者应该说对方在思考在忖度什么……像是陷入绝境的猎物尚未放弃间的挣扎,总之两人间的气氛很奇怪就是。
“怎么,想出来解决我的方法了?想好了就去干活,不论你打什么主意,眼下受制于我已是事实。我想你还是动起来会比较好操作。”少年浑不在意的道,一点不像是对某个本应当值得忌惮的人说话。
卡比没有做声,他又打量了下对面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少年,眼里满是稀奇,良久才道:“你就这样放心我们?”
“虽说不知你用什么手段强行连结了我们,但可别忘了……我等仍在那人的治下,他可不是个能忍得人在头上做乱的。”
少年听罢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他知道对方说的那人是谁,不就是西来嘛?
那家伙他也观察有段时间了,或者应该说那些头领们他也都观察有一段时间了。在他碰到姜洄前摸鱼咳咳……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将目前割据内围的各头领观察了个遍。
怎么说呢?这一个个的能在这一届的考生中脱颖而出的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都是顶厉害的人。
而且他看到的还不是全部,有些人因为条件和环境所限或许还没有到发力的时候,他们之中有些或是像姜洄一样默默蛰伏在某处,轻易不显露于人前。
但是内围的蛋糕就这么点,眼下统招的时间近半,不管后续有着怎么样的变动局势基本上已经定了,各方割据的势力也是初显峥嵘。
西来和亚拉也算得上是内围场内比较鲜艳的一对。他们所割据的地盘不算大,但是却很稳,而且作风霸道,所推进之处基本上都是拉平过去的,没有什么漏网之鱼。
当然更令人注目的是两人之间的渊源—先前有说过其实在开始的时候是一对相伴的战友,从外边一路杀进内圈……后来却因为获取资源分开了,再见便是敌人了。
更巧的是两人抢的是同一块地,刚好交界对上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孽缘。
这还本还不值得说什么。只是两人在发现对方后斗鸡眼一样就像是彻底对上了,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的一来回,好不热闹。
两人从略有矛盾到颇有矛盾再到如今结成死仇,整个过程也是顺理成章,一气呵成,叫人不禁有些好奇这场拉锯战最终到底谁胜谁负。
不过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西来和亚拉,这一对死敌在周修文看来就蛮奇怪的,性子矛盾不说,有时候逻辑也矛盾。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都是山中虎,玩不到一块儿也是蛮正常的嘛。既然分道扬镳那就各自去发展各自的事业,自有平坦的大道任他们走。本来这也应该是另一个走向的故事。
可他们运气也不太好,抢地盘儿也抢一块儿。
这也就算了,中间还发生矛盾冲突,然后俩人就彻底对上了。
不是,你们对上就对上,也不耽误你们往外扩啊?!怎么就这么轴,非得抢对方的地盘儿……睁大你们的眼睛瞧瞧,往北往西往东哪儿不能去死要在这里把自己逼死在巷子。于是两方就这样你抢我我抢你来去的,最后把自己搞成两波小势力了。
他们明明是相对较早崛起的一波势力,结果混到现在却只能维持在中上水平,还比不得后来崛起的东南区和还要更晚一点起来的中部。
西部那群豺狼就更不用说了。那边基本上多方小势力胶轴在一块儿,一个个都很难缠,跟绞肉机似的复杂的很,便是有大势力探进去估计也得不了好。
其他人或都在称赞这两人站得稳,长青不败……反正在周修文看来就是一对蠢货,跟活像两只梗着脖子互啄的鸡,啄来啄去愣是漏了满地的米没去捡。
所以在周修文眼中西来就是个轴货。这种人或许有真本事,但是他不太能控制事态发展,不然也绝不会任由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不见一点醒悟。
对这样的人,就像姜洄说的——他是傲慢的,傲慢得看不到底下的众生百相,傲慢得不愿意正视敌人的强大或弱小,傲慢到直到败的那一刻可能都无法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败。
这样的人如果无法醒悟过来,便最有可能败在此处。
如果刚开始姜洄在七百五十九7号塔动作的时候对方发现其实也还正常,因为彼时的姜洄在小心翼翼的遮掩自己,不叫外部发现。
但是在过去了这么久,在她接连攻下三四五六个基围塔,夹在她跟亚拉中间制造矛盾,甚至于不久前如此大动静的干掉011……这些的这些对方竟依旧无所察觉,或者应该说没用心去掌控底下的情况。
这得是心多大,又有多傲慢才会完全高居上位,竟没有一丝掌控底下人情况的意味,这就注定对方将败。
当然对周修文来说这想的有点远了,也不是他想要考虑的地方。他只是一个想要混吃混喝的咸鱼,因为姜某人腾不出手此次被当做一块砖头砸到这边来了。她没啥大本事,像西来这样的大家伙还是留给阿洄来对付了。
“好啦,试探够了没有?没什么要问的就收拾收拾下咱们。”另一波演员就要上场了,一边想着也不耽误他清场。
他虽然在小队中被戏称为小少爷了,有时候也确实是——尤其在五人组另几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纯良。
但他不是真的傻,相反他心里门儿清,生活的环境以及这两年有意无意的历练让他在短短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姜洄的话来说就是脱胎换骨,完全变态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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