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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多留在那一会儿，多观察观察那个空间。
杨天明又看向空间灵珠，试着让精神力进入那个旋窝。
但这一次却失败了！
这不由得让杨天明生出一个想法。
空间灵珠中的那种变化，难道是要到特定的时间才会出现？
杨天明连忙记录下刚刚进入时的大概时间，以及这个时间对修道者的特殊意义，甚至还查了星象，记录下一切的可能。
随后又试了一次，仍旧没有结果。
杨天明越发感觉到，进入其中是和时间有关的！
而这次进入虽然时间很短，观察到的东西也很有限，但至少对那个空间有了一定的了解。
只有四个字：难以生存！
连天地都没有，空气也没有，更别说水、灵气、阳光……这些人类生存必备的条件。
杨天明有一种感觉，感觉空间灵珠当中，就像一个被人搬空了的大房子。
那房子当中原本有水有电，有家具有电器，有一应生活用品，人可以在这里生活。
但把所有一切都搬空后，剩下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确实是独立的空间，但至少现阶段，杨天明根本想不到任何办法，去使用那片空间。
想要改造那当中的难度，甚至更难于在魔族世界当中进行改造。
思来想去，想要用空间灵珠并不可行，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
想起程雪他们研究的项目，杨天明感觉倒是可以让他们研究一下这个课题：即在一个完全虚无的空间中，如何建立出一个自然生态环境。
哪怕是一个极小的生存环境都可以！
……
第二天一早，杨天明来到新科技公司的总部。
他这位老板实在低调，除了原始创立的那四十多人外，很少有人认识他，就连原来那个前台小妹，也已经换了人，以至于杨天明和众女站在前台半天，都没人搭理他们。
杜晓蝶有些不爽，嘟着嘴道：“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公司呀，都没人叫你一声老板呢。”
杨天明笑笑：“我这不是低调嘛。”
杜晓蝶想想，点点头：“倒也是，还是低调点好。”
她知道杨天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动向，只是这种回到自己地盘，还被冷落的感觉，杜晓蝶可不喜欢。
问了前台，前台小姐直接一句话：他们程总不是谁想见就见的。
没办法，杨天明只好给程雪打电话，并特意叮嘱程雪，他的这趟形成，一定要保密！
不到一分钟，程雪已经快步跑了出来。
一眼就看见杨天明，立刻就扑了上去。
刚想说声“老板好”，眼看到前台小妹，以及正路过的人大惊小怪的眼神，就想起杨天明刚才的叮嘱，连忙矜持住，轻轻咳嗽一声：“好兄弟，好久不见啊！”
杨天明笑笑：“是啊，好久不见。”
“快快，咱们到我的办公室谈吧。”程雪说。
杨天明点头。
随即，一行人朝程雪的办公室而去。
虽说杨天明有意低调，但在杨天明身边，程雪可不敢有一点董事长的架子，小心陪在杨天明身侧，众女也都跟在杨天明身后，不由得立刻显示出杨天明的与众不同来。
不少人已经隐隐猜测，来的这少年，很可能就是他们公司传闻中的大boss！
也幸好这些人不知道杨天明是谁，更不知道庐州那边前不久刚“死”了个叫杨天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