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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营得了张冕夸奖,并未放在心上。
他看看时辰,应该要放饭了,准备会合他拜把子兄弟韩真去吃。
没想到隋武周从后面赶上来,对他说:“王爷说今日得了野味,要请你在马车上小酌。”
宫营心道,这真是奇了怪了。
他和裴盛同车这么多日,虽然同住,从未同吃。
每到饭时,都是他和韩真随大部队一起吃大锅饭,何曾有幸在马车上用过餐。
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中学课本他就学过。
不同吃就不同吃呗,总好过吃饭时也让他侍候着强。
今日这是他献计合了裴盛脾胃了?
还赐上宴了。
转念一想,上次裴盛赐宴的结局,就是韩真一家进了提刑司狱。
然后自己被诳进了枢密院。
算了,这鸿门马车宴的,不赴也罢。
面有难色地对隋武周说:“哎呀,今日韩真已为我准备好了饭食,王爷那我就不叨扰了。”
隋武周懒洋洋看他一眼,干脆上手拎着他后脖领子就往马车那边带,也不顾宫营一路上奋力挣扎。
拽到马车前,隋武周放开宫营衣服:“你日日呆在王爷马车上,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然后凑近宫营耳边说:“韩真方才为我喂马去了,何时又为你准备了饭食。
你这撒谎也不想想周全。”
轻轻一推,就把宫营送进了马车里。
宫营本就没站稳,冷不防被他从后面一推,踉跄向前扑去。
宫营闭了闭眼,这下完了,他这前排门牙怕是保不住了。
没想到并未摔在地上,而是扑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抬头一看,裴盛正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再往下看,原来他正在换衣服,上身□□,下身仅着中衣。
宫营和裴盛同车这么多日都没见他穿得这么少过。
宫营手忙脚乱,想找个着力点赶紧从裴盛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结果好死不死,一下拽住了裴盛的腰带。
这下可好,连下身的中衣也没了。
裴盛忍耐着将还在自己身上乱抓的宫营掉了一个个儿,让他面孔朝外。
一只手钳制住他让他立定,一只手将外袍扯过来套在了身上。
好在这时宫营也找到了平衡,闭眼冲外站着,心中一径喃喃自语:
“莫怪莫怪,这便宜可不是我成心占的。”
裴盛见他不动了,这才腾出手来把要换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穿完后落座冷冷道:“转过来吧。”
宫营转过身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殷勤地给裴盛倒了一杯茶。
然后几近谄媚地对裴盛说:“今日得王爷赐宴,小生惶恐啊小生惶恐。”
裴盛淡淡扫他两眼,用手指扣了扣马车车壁。
车外侍从撩帘进来,裴盛简单命令传膳。
原来还真是有兵士打来了野味,而且不只一种,野鸡野兔的,好似还有野鹌鹑。
行军在外虽无精致炊具、调料,难得随军的厨师将这几道野味煎烤得入味可口的。
宫营和韩真啃了数日的饼子,兼吃了数日的稠粥,连咸菜疙瘩都算得上是行军中的美味了,哪里见过今日这些好吃的东西。
裴盛不知存放在何处的酒今日也开了封。
宫营喝一口赞叹一口,这酒不次于茅台五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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