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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郑道友说哪里话,所谓人各有志,入山是修行,出山也是修行,是否能修成正果,也要看机缘,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果如何!”帝辛闻言呵呵笑道。
郑伦身为炼气士,原本对于如凡世追逐名利有些尴尬,但帝辛这番话却是他如沐春风,心中舒畅不已,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当下对帝辛又增添了不少好感。
但随之又听帝辛说道:“不过嘛,既然出山,当寻找更好的机缘,冀州不过是弹丸之地,郑道友在那里,恐怕不但屈才,还会耽搁修行,就没想过入朝歌为官?”
郑伦一愣,随即晒然苦笑:“不瞒龙道友,郑伦曾经的确有此想法,而且当年曾经去见过闻太师,只是……只是闻太师深为重用吉立和余庆两位弟子,只给我军中旗牌之职,所以我并未接受,后来遇到冀州候苏护,才到了冀州。”
郑伦所说这些,帝辛以前并不知道,这些都是他穿越过来之情的事情,至于闻太师因何不重用郑伦,帝辛猜想,闻仲肯定是有考虑的。
难道是因为截教与阐教明争暗斗,而度厄真人与阐教过从甚密,而郑伦又出自西昆仑的原因?
帝辛不得而知,也只能做出如此猜测。
要说这郑伦本事也算非常了得,身为哼哈二将的哼将,一身奇门之术,也曾击败过不少成名人物。
帝辛在见到郑伦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琢磨着把他收为己用,至少在将来不能让此人与自己为敌。
他能够看出来,郑伦的确有是有功利心,自知修道难成大器,才存了凭借所学入朝为官的想法。
这就是他的弱点,要想收服一人,必须对症下药。
如此想着,帝辛再次微笑道:“郑道友,当年可是走错了一步棋啊!”
“愿闻其详!”郑伦眉头微动,疑惑问道。
帝辛道:“郑道友当年如何去找闻太师,怎么不直接去找殷商大王,你想啊,那闻仲不过官居太师,又能许下你多大的前程,如果当年找帝辛,恐怕郑道友已经前程似锦了。”
郑伦苦笑道:“话是如此说,龙道友有所不知,那时大王沉迷女色,无心朝政,便是郑伦想要一见,也是难如登天啊!”
帝辛哈哈大笑:“那是郑道友没有早遇到龙受,如果早遇到的话,恐怕也是另外一番光景了。龙受与大王关系匪浅,我一句话,可保你一辈子富贵无忧。而你在冀州也好,在朝歌也好,同样是为殷商效力,而且冀州候苏护还是大王的岳丈,更是一家人,何去何从,郑道友说句话就好,如果郑道友没有此心,就当龙受没说。”
帝辛还不知道郑伦与苏护的关系如何,那位老丈人是否于郑伦有过大恩,此事也就这么一提,如果不成,以后再徐徐图之,必然不会太过露出痕迹。
郑伦再次被帝辛的震撼了一把,他讶然道:“想不到龙道友竟然交游如此广阔,竟然与大王也有这么深的渊源,真是让郑伦佩服之至。可是,恐怕苏护与大王之间,关系不会那么融洽了!”
“却是为何?”
帝辛听出来郑伦话里有话,不免好奇问道,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郑伦道:“此事还要从苏侯的女儿妲己身上说起,大王寿诞,苏侯去朝歌带女儿妲己回乡省亲,就在前几日突然暴毙……”
“啊……还有这等事?”就连帝辛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呆。
要知道千年狐狸精已经是化形妖怪,附身苏妲己,即使遇到强敌,即便不敌,想要逃走也是有可能的,但就这样死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她脱离了妲己的肉身,就此离去,那苏妲己才会出现暴毙的情况。
郑伦却不知道这个龙受的身份,继续道:“据苏侯私下说,女儿临死前对他坦白过在朝歌的事情,自入宫以来,深受大王虐待,在那里实在度日如年,被大王糟蹋得落下了病根,临死前还告诉苏侯不要为她报仇,他对付不了大王的。”
“那苏护可有什么反应?”帝辛心中气极,很明显了,狐狸精知道再回朝歌也难有什么机会,索性破釜沉舟,以苏妲己之死,来逼迫苏护,她越是说不让苏护报仇,那苏护心中越是难受,才会越生出报复之心。
“苏侯葬了女儿之后,整日闷闷不乐,闭门谢客,郑伦并未与苏护相见。但能看出来,他与大王之间的裂痕已生。尤其是少侯苏全忠,曾经对人大发脾气,要起兵为妹妹苏妲己报仇……”
说到这里,郑伦轻轻摇了摇头,未尽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恐怕冀州候苏护与大王帝辛之间已经不是心存芥蒂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心生仇隙,从苏全忠的表现上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是这样……”
帝辛沉吟点头,苏妲己这一招够狠毒的了,竟然破釜沉舟了。
看来这件事情需要好好处理,否则阐教再借此事大做文章,苏护那边的情况就特难预料了。
“郑道友,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帝辛看向了郑伦。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妲己做为苏护的亲生女儿,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为人臣子,不敢妄议人皇,而且大王是天下共主,与妲己之间的事情,无非是王与妃子之间的事情,其中隐情不知,难以下什么定论。但是那苏妲己毕竟是苏侯的宝贝女儿,他的心情可想而知。”郑伦叹口气道。
帝辛微微点头,这话还算中肯,至少郑伦没有一开口就狂喷自己。
“李兄觉得呢?苏侯与大王之间是否有决裂的可能?”帝辛转而问李靖。
“此事倒是不好预料,冀州候要决裂,也需要有决裂的资本,至少眼前是不会的,如果有某个契机,就未必说得准了。”李靖沉吟半晌才简短回道。
“论资本,苏护是不可能与殷商大王抗衡的。可是,你们觉得以你们对大王的了解,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帝辛淡然问道,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会!”
“会!”
谁料,李靖与郑伦却是异口同声回道。
卧槽……帝辛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我真有那么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