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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为何。
和程子潇对视的时候，叶辰总能感受到一股心颤的悸动。仿佛这木船上的女人，并不是曾和自己定下情缘的女子。
“凤宫主，听说我们天宫有贵客来了？”
一道如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湖心岛，旋即程子潇抬起芊芊玉腿，她离开漩涡之中的木船，踩在湖面上徐徐而来。
“程宫主，不是我们天宫的贵客来了，而是你昔年的旧人来了。”
凤晴凰含首一笑，她深邃的目光看了眼叶辰，然后大有深意道，“叶至尊，我们天宫的程宫主已经来了，你们聊。”
说完，她带着旁边绚木大神离去。
“臭小子，你的女人情况不对啊。”
看着踏泊而来的程子潇，灵姝低沉着脸道，“当初她坠落归墟时，还只是一个连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可如今，她却变成了九品至尊。”
“九品至尊？”
叶辰心头一沉。
怪不得自己会觉得程子潇陌生，原来，程子潇的实力都在他之上了。
“叶辰，没想到你会来天宫找我，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一阵儿风吹过，幽兰之香弥漫天宫，程子潇从湖面上轻盈一跃，她纵身来到叶辰面前，并目光落在灵姝身上，“她就是玄月剑的剑灵？”
“程子潇，之前在归墟下位区，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叶辰没回答程子潇，他只低声问道。
“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似乎不需要和你汇报吧？”
程子潇含笑的看着叶辰，她的笑容总是很美，但叶辰却觉得陌生。
“喂，臭女人，什么叫你想去哪就去哪？要不是叶辰，你早死在梧州了，你有没有良心啊？”
灵姝被程子潇的话气的不轻。
之前在下位区，她见到程子潇只是觉得熟悉，可如今才想起来，这女人，正是在梧州差点嫁给叶辰的那个程家天骄。
“可若不是为了救叶辰，我又怎么会死在梧州呢？”
程子潇平静的看向灵姝，“在梧州，我救了叶辰一命，在归墟，叶辰还我一命，这很公平，不是么？”
“好像也对哦……”
灵姝若有所思的点头。
“两位若没别的事情，那么请离开吧。”
程子潇挥手送客，“天宫近期会很忙，因为我马上就要和九阴大圣结婚了，所以没太多时间招待你们。”
“叶辰，我们走吧。这女人不值得你去灭了天宫。不过事先说好，帮你出手的机会，你总归是用掉了。”
看着沉默无言的叶辰，灵姝好言相劝。
“程子潇，我只问你一遍，是留在归墟，还是和我去梧州成婚。”
久久的无声后。
叶辰抬头，他目光认真的看向程子潇，“你若留在归墟，那我便会告诉程箐箐，你已经死了，因为我答应过她，会带你回家。”
“这还需要问么？在归墟，我是九品至尊，可享一切繁华富贵，而到了九州？我又算什么？一个连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还是一间奶茶店的老板娘？”
“换做是你，叶辰，你会怎么选？”
闻言，叶辰又一次沉默无言。
直到许久后。
他从怀中拿出花了百万两黄金拍下的麓月簪递给程子潇，“当初这麓月簪赠你，是娶你的聘礼。今天这麓月簪还你，是给你新婚的礼物。”
“相逢一场。”
“我叶辰自诩没有亏欠过你半分，今后，祝你安好。”
把麓月簪放在程子潇手里，叶辰转身对灵姝道，“剑灵，我们走。”
直到叶辰和灵姝离开天宫，程子潇眼角这才流下一滴泪水，她看着手中麓月簪，嘭的一声，麓月簪化作残渣，支离破碎，“缘就到这里断了吧。不然九阴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