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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江元道:“其实也没什么玄机,铭坚兄待会一看便知。”
他看向唐诗远道:“贤侄,准备好了吗?”
唐诗远早就等急了,赶忙点头应是。
孔江元轻拍了两下手掌,两位侍女便揭去了第一层幕布。
第一层幕布后面只有一盆水和一根布条。
“你去随便演示几招剑法即可。”孔江元微笑道。
唐诗远有些迟疑道:“这。。。”
他看向孔江元,孔江元微笑着做出请的手势,再看向自己的师父,王铭坚也并未有所表示。
唐诗远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水盆旁,可是他拿起布条却不知该怎么办,无奈之下向孔江元出声求助。
“庄主,这一盆水和一根布条,晚辈实在不知该如何试剑,还请庄主点拨。”
孔江元试探道:“铭坚兄,你看?”
王铭坚道:“徒儿,你可知道布棍。”
唐诗远道:“布棍自然是知道,棉布沾水拧紧便为布棍,只是这只不过是一根布条。。。。”
王铭坚道:“有布棍为何就不能有布剑呢?”
唐诗远恍然大悟,布条虽然不能拧紧变成布棍,但沾水之后只要用力使它处于绷直的状态下,那就是一柄“布剑”了。
他悟性极高,有了自己师父的点拨,稍微尝试几次便将手中的“布剑”运用自如了。
孔江元道:“一点就通,怪不得铭坚兄将他作为衣钵传人。”
王铭坚道:“庄主过誉了。”
孔江元道:“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铭坚兄为我解惑。”
王铭坚道:“请讲。”
孔江元道:“之前铭坚兄情愿以“谷雨”相换,那为何不直接将“谷雨”传给你徒儿?”
王铭坚道:““谷雨”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剑,但它剑锋太盛,与诗远的剑心不合。东西再好,也要与自己相配,不是吗?”
孔江元道:“铭坚兄说的在理。”
院内唐诗远一套剑法已经使完,他刚刚站定,第二层幕布便已拉开。
这第二层幕布后放的则是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桩,不过木桩的一头被削出了一个又短又细的把。
这次唐诗远不用再问,第一次是以布为剑,第二次显而易见就是以木桩为剑。
不过这第二次的难点是在如何以短小的“剑柄”来控制粗大的“剑身”。如此悬殊的差距,稍有不慎剑柄就会断裂开来。
别说舞剑,只是将这把“木桩剑”举起便已经足够困难了。
唐诗远握住细柄,手上发力的同时脚尖从木桩地上向上一勾,看似不可能被举起的木桩真的在他的巧劲之下腾地而起。
不仅如此,唐诗远借着木桩上升的势头还抖出了一个简单的剑花,当然,这个剑花由木桩使出来自然没有那么潇洒。
见唐诗远表现的更胜第一次的布剑,孔江元倒是表现的比身为师父的王铭坚更为高兴。
他称赞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我看也不外如是了吧。”
王铭坚虽未附和,但脸上的笑意也已经掩盖不住了。
第三层幕布后终于出现了正常的剑,而且不是一把,而是一排。
长长的架子上足摆了有十几把剑,这些剑从左到右由细到宽,最左边的剑宽不过手指,最右边的剑已经比手掌还要宽了。
孔江元道:“贤侄,就请你从左至右,将这十几柄剑依次试完吧,每试一把都要说出你对这柄剑的感受如何。”
唐诗远拿起第一把剑,他稍微比划了几下便摇头道:“太轻,太细,不像是剑,更像是针。”
第二把。
他还是摇头:“还是太细太轻,不过比第一把好些,倒也能吃住些力。”
第三把。
唐诗远道:“虽然没那么轻了,但还是太细。”
第四把。
唐诗远试的比前三把要久些,但他还是道:“宽窄倒还算适中,就是重量还差些意思。”
第五把。
唐诗远点头道:“宽窄,重量都很不错,算是比较适合我了。”
第六把。
唐诗远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道:“还是这柄剑与我最为契合。”
第七把。
唐诗远道:“虽然宽窄,重量都还行,但是剑身长了些,不便施展。”
第八把。
唐诗远道:“宽窄,重量,长短都超过了我喜欢的程度,不过也勉强能用。”
第九把。
唐诗远摇头道:“这把就有些重了。”
说罢他折回去取出第六把剑道:“我对这把剑最为满意。”
孔江元道:“后面还有几把剑没有试完,全部试完再说哪把最好也不迟。”
唐诗远不解道:“第九把剑我已经觉得用起来极为不适了,剩下比它还重的剑又有什么试的必要呢?”
孔江元笑道:“还是试试的好。”
唐诗远没有动作,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师父。
王铭坚眉头一皱,呵斥道:“孔庄主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被训斥了两句后,唐诗远不敢再嫌麻烦,只好将后面的剑一一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