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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傅霆,到底对白惠如何。
外人再多说什么都无用,只有她自己感受到的,才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当时的白惠,是否看得清真心。
此时的她,也陷入迷茫。
因为后来之事,产生心理疾病,也无法正视傅霆。
前面有顾北笙递的药茶,使她心态平和,后面有傅老夫人提及的小事,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与傅霆的婚姻。
故事的最开始,是她故意设计的多次偶遇,虽然她没有什么心机,可是面对傅霆这样的角色,不用点计谋,似乎永远都闯不进他的生活。
在碰过几次面后,傅霆似乎会注意到,这位白家的大小姐。
所以在白惠被几位家族少爷围住,她朝着他投来求救的眼神时,被他第一时间接收到。
“不好意思。”傅霆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你们可以放过,我的女朋友吗?”
闻言,几位想要结识白惠的少爷,转头就看到傅霆,黑眸危险地眯起,迸发的敌意,直叫他们几人胆寒。
明明是同龄人,可是傅霆周身弥漫的统领气息,浑然天成。
在佼佼者里,他仍更胜一筹。
而听到‘女朋友 ’称谓的白惠,心脏狂跳不已,一双秋水剪瞳里,完完全全倒映着傅霆的脸。
“傅少?”
“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跟白小姐是情侣关系,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在各种宴会场合见到你们同框多次,但并未听说你们在交往的风声啊?”
同身为当时有名家族少爷,满眼兴味的打量着他们两人:“傅少别是想单独结识白小姐,故意扯的谎吧。”
白惠眉头微动,心下略有些慌张,找发小当僚机,这样调侃太明显啦。
真当傅霆是傻子,要是被他看出来,是她故意设计这一场解围戏码,岂不是显得她意图太过明显?
忽然间,一只大手绕着她的腰际而来,又极有分寸的,仅用手肘处轻抵着,没有半分逾越之意。
鼻息间,骤然充斥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清檀香,仿佛进入到哪处神殿般,有种不被冒犯的威严感。
这是她头一次,跟傅霆离得这么近。
而傅霆那道好听的音乐,低沉却对她有着致命的蛊惑力:“现在。”
白惠的心,在这刻彻底沦陷。
而后,他两人被正式标上交往的关系,虽然当事人,并没有互相表达心意。
只是她一直想不明白,像傅霆那般精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宴会上打趣的几位少爷,跟她是从小的玩伴。
总之,他没提过,她也没有细问过。
两人算是默许般的在交往,他会陪她去海边散步,去参加有名的音乐演唱会,去挑选般配的衣服,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
对她来说,那一幕幕两人结伴的画面,都像她的红毯般,有傅霆在身边,她竟像童话里的公主般,全世界的目光聚焦于她。
可是,白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有一位叔叔却娶回来,一位年轻貌美,颇为刻薄的婶婶,跟着出席宴会,见白惠如此高调开心。
在白家自家宴会上,总会若有若无的调侃两句,讲白惠不知礼仪,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居然设计让傅霆成为她的男朋友,也不带傅霆回家吃饭,不明不白的跟着他出席宴会,若是日后两人没成,岂不是人尽皆知。
一向温和的白惠,会当场反击她:“我会跟傅霆在一起的,只会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他说过要娶你吗?”
婶婶比叔叔年龄小很多,各种宠爱加身,加上白家家长不屑于与她这般女性计较,所以她总是恃宠而骄般,对白惠格种揶揄:“你还年轻,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关系,如何保证主动权,从你一开始主动接近傅霆,你先动的心,你就输了。
要像我一样,把主动权拿在手上,你不知道你叔叔,当初为了追我,挖空多少心思……”
“好了。”打断婶婶的人,是白惠的爷爷。
他可以对晚辈们的感情婚姻,不管不顾,却不能容忍,有人在他的饭桌上,对他的孙女指指点点。
老人家并未看婶婶一眼,而是意味深长的看向,算是最不争气的儿子,道:“白润又怎么能跟傅家那孩子相提并论,再惠儿想跟谁在一起,想怎么做,是她的自由,我不想再听到白家内,有任何人教她做事,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有了爷爷的出面,婶婶当面再没有说白惠什么。
可是白惠还是很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也会被人说。
爷爷见她少女心思纠结,本来应该等她结开心结,等她跟傅霆的感情稳定后,等着傅家来提结婚之事是最好的。
可是老人家身体不好,不知有没有机会,看到最疼爱的孙女结婚,也是为了不让他人闲言碎语,他还是擅自做了主,仅仅跟白惠商量一下。
便把傅霆请到了白家,问他是否愿意娶孙女。
傅霆这才是第一次,见到白老先生,自然对他尊重却又带些疏远。
连应下娶白惠时,也看不到他眼底里的波澜。
两个年轻人,到底还是结婚,结得仓促了些。
虽然他们喜欢彼此,可还没有互相了解对方的一切,感情本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了解彼此的喜好、性格、背景,以及长大的经历等等。
总要经历些许磨合,才会更进一步。
他们两的感情发展,进展的太顺利,可以说没有任何波澜。
从刚一开始便是盛华,所以到婚后,白惠反而弄不清楚,怎么样的婚姻,才是正常的。
回忆到这,白惠还是陷入在一片迷茫的深海当中,沉沉浮浮,眼前的光线被海水冲碎,她已看不清回忆里,两人甜蜜美好的时刻,是真是假。
只是,心中对傅霆的恨意,渐渐瓦解。
大家足足等了一刻钟,房间里,只有风流涌进涌出的声响,每个人的呼吸,幽晰可闻。
傅老夫人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的感情怎么会这样,眼帘一点点垂下来,像是候不住了般,叹了口气,直勾勾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