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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在上学啊，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搞销路？”
“申娅，你白跟我学这两年了，啥也没学着。
咱需要动起脑子来，我跟你讲哈。
别说我不讲情面哈，这个销售经理我可是高薪聘请。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给我整一套销售方案出来。
合格，你才能上岗。不合格，对不起，我会另请高明。”
她脸一黑。
“你这商人的嘴脸可真难看。”
“你说对了，在商言商。在工作上面，咱们的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可是铁面无私。
在私底下，你就是我的亲姐妹，啥都好说。
要我一个腰子，我都肯给。”
申娅这个妹子，也是真的不服输。
这一个星期，凌梅都快被她烦死了。
她一开始制定的方案，凌梅立马给否定了，太幼稚了。
申娅这个妹子学乖了。
她跟凌梅睡了一个被窝，半夜半夜的跟凌梅探讨销售方案。
凌梅被她烦得不要不要的，一到了晚上，就将她给关到了门外。
凌梅最后给了她四个字。
“以人为本，懂吗？”
她一脸茫然地，摇了头，又点了点头。
一晚上起来，这个妹子开了窍。
以学校文学社团为大本营，开始招销售人员。
一个星期之后，以申娅为首的销售团队成立。
她自豪地让凌梅来验收。
凌梅看了一眼这一帮朝气蓬勃的同学们，感觉来了希望。
不过，她还是中肯地给申娅提出了意见。
“申娅同志，赚钱固然重要，但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要。
不能分不清主次，不然，你我都会被主任约谈，严重的话会面临着被开除。”
“老板，那怎么办？”
“咱们的眼光能放远一点吗？你难道不知道，年前，一大批从乡下回来的待业知青们，他们还在为工作发愁。我相信，以他们在这座城市的人脉，必定能为咱厂子的效益添砖加瓦。”
“老板，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等一等，申娅，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学生，以你那个一提学习就脑瓜疼的智商。想要顺利毕业，还得下点工夫。”
“老板，不是你让我当这个销售经理的吗？”
“那是我看在你是一个销售人才，另一个主要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是因为你是我的人。”
“是，老板，我很高兴，你把我当成自己人。请老板指点迷津，即能为老板办好事，又能不荒废学业的明路。”
“很简单，给自己找一个得力的助手。你会发现你这个销售经理会当得特别轻松。”
“我明白了，谢谢老板。”
这个妹子，还行。
不算太笨。
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助理。
也不知道她怎么挖来的，凌梅惊呆了。
榕城著名的大厂，绢纺厂的销售经理，能说会道。
一来就麻利地行使了一个销售主管的权利，将招来的一帮生手管理得服服贴贴的。
先是开会，然后是喊口号。
那个阵仗。那个场面，让凌梅想起了40年后的房产中介，保险销售。
那是一套又一套的。
惯会鼓动人心。
不管什么方法，能销出去东西，就是人才。